“你刚才说了吧?‘死妖之血’四个字。”对方又向着花开院葵的方向走近了几步,然后从袖中拿出一个小锦囊,“那么也许你会需要这个。”
“这是……”看着对方手中的锦囊,花开院葵紧张地向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自己念叨什么就来什么,怎么可能会凑巧到正好有人将死妖之血送上门来?
“过来吧,我们好好聊聊,说不定这瓶‘死妖之血’就是你的。”对方的语言中有着一丝蛊惑的力量,似乎希望能够让花开院葵就这样投入自己的陷阱。
“死妖之血……”
花开院葵眼睛眨了眨,然后开始向着那个银发男人的方向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等花开院葵走到那个银发男人面前之后,就向着他拿着锦囊的那只手伸出手去,然后……只见花开院葵一把将对方的手臂抓住,利用自己多年来通过大哥花开院是光学会的粗陋武技,直接给那个银发男人来了一个……过·肩·摔!
在银发男人瞬间被花开院葵撂倒在地上之后,花开院葵就转身拿起自己装着一些简单行李的小包袱,开始用力捶着那个阴郁男人的身体,然后语气愤愤地说——
“死妖之血!死妖之血!让你说死妖之血!”
“哼!你以为我是给块糖就乖乖上钩的小孩子吗?!”
“就你说话这么可疑的样子,你以为本姑娘会上当吗?”
“看你五官端正的样子,没有想到竟然想要诱拐京都美少女!嘿!吃我一包袱!”
“哼!”
银发男子:“……”吐血。
等到花开院葵感觉到自己心情舒畅了以后,就拎着自己的小包裹转身离去,脚下的步子也变得越来越快,就好像脚步稍微慢一点就会后悔自己刚才所做出的决定一样。
而就在花开院葵走远之后,那个银发男子就从地上略显狼狈地爬了起来,除了身上的衣服沾染了尘土之外看起来倒是完全没有因为花开院葵的“攻击”而受伤。
只不过,当银发男子站直身子的时候,他原本拿在手中的那个锦囊却已经不知所终。
看着花开院葵飞奔着离开的背影,银发男子突然低头“呵呵”笑了两声,然后轻声说:“愿神保佑你,花开院家的阴阳师。”
而在那间小酒馆里,因为玉藻担心奴良滑瓢会吃不饱,所以就好心地帮忙以奴良滑瓢的名义点了一些小点心。等到两三个碟子上桌之后,玉藻就发现这间小酒馆里提供的点心实在有些简陋,根本无法与来之前天狐投喂的早餐相提并论,所以就伸出手往奴良滑瓢的面前推了推,然后说:“如果不吃的话,应该会很饿吧?”
“喂!想要吃的话用自己的钱买啊!”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的长发女子脾气看起来有些火爆,和她看起来清冷的外表实在有些不搭,“你不知道我们好不容易从江户赶过来,身上带的钱已经……唔……”
名叫雪丽的长发女子还没说完,就被坐在一旁的阴沉青年牛鬼捂住了嘴巴,似乎是觉得雪丽一时冲动,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事情。
“……”奴良滑瓢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小哥,为什么你总觉得老夫会吃不饱?”
“嗯?”玉藻对奴良滑瓢的问题也有些疑惑,然后说,“因为我记得昨天晚上你的手下……不,同伴们曾经说过要让羽衣狐见识一下你的胃,难道不是准备打败羽衣狐,然后让她请你们大吃一顿吗?”
奴良组众:“……”
“不,‘畏’只是妖怪们对于力量的称呼而已。”因为考虑到玉藻只是人类,而不是妖怪,所以奴良滑瓢就使用了比较容易理解的语音去解释,“这种说法的来源是,妖怪的力量会让人或者其他妖怪畏惧,越是畏惧,畏越强大,妖怪的力量自然也就越强大。”
“畏惧?”
“当然,老夫的畏有些不同。”奴良滑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会令人畏惧的‘畏’实在是让人不齿,作为奴良组的总大将,老夫认为真正强大的‘畏’并不只是让人畏惧,更需要让人感觉到‘敬畏’。而这,也是我奴良组的‘畏’,所以奴良组并没有所谓的手下,有的只是互相敬畏的兄弟同伴而已。”
“你是一个不错的总大将。”玉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感觉到了奴良滑瓢那种特殊的畏,视野中的血色也似乎变浅了一些,“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去奴良组看看。”
“一定欢迎。”奴良滑瓢微微抬了抬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呼!原来你在这里啊,玉藻?”气喘吁吁地从皇居门口离开的花开院葵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所以最终还是来到自己熟悉的这家酒馆门口,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红色和服坐在那里喝酒的玉藻。
看到脸颊跑得跟红苹果一样的花开院葵,玉藻将桌上的一盘点心想她的方向推了推,然后说:“肚子饿吗?”
被玉藻抱在怀里的小犬神倒是挺想吃小点心的,只不过小家伙习惯了在外人面前装作普通小狗的样子,而且玉藻也不经常允许他们吃达摩果实之外的食物,所以小家伙只能有些渴望地摇了摇尾巴。
面对小犬神的表现,玉藻也只是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然后继续看向花开院葵的方向。
而花开院葵在听到玉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