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又一圈,廖响云眼中满是兴奋,没有断,苹果皮全连,他高兴的靠在迟骋的身前前仰后合,就是这种感觉,温馨的、甜蜜的、幸福的,终于又回来了。
“迟骋,你说礼拜会和竟文的姐姐离婚吗?”
“这个不好说,要看他俩的感情到没到那个份儿上。”
“迟骋,你相信我,我真跟黑林没什么的,真的。”
“小云,你怎么又把话题转回来了?我相信你,当然相信你。”
“迟骋你真的没怨恨过我吗?你……我想知道你怎么会掉进坑里的呢?”
“咱不说这话题了好吗?把牙签拿来,我要吃苹果了。”
“迟骋,我知道我知道你那天回家了,然后你看见黑林了是不是?所以你误会了是不是?我不知道我怎么又开始纠结这事儿上来,我控制不住迟骋,我杀人了,我犯法了,可我却逍遥法外,那么多的事儿都因我而起,都是我没长脑子,我做了几次心里辅导,我心里有病,你们都别骗我了,我知道我得抑郁症了,不用治的,只要我能回到你的身边我就什么病都好了迟骋。”
“你瞧,”迟骋摊开手给廖响云看,“我现在病了,如果你也跟着我一块病,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迟骋,你真不怪我吗?我、我都不相信你,还说你恶心,还动手打了你,我其实一点也不好,我有那么多的缺点可你怎么还那么爱我呢迟骋?”
“爱就是爱了,那里有那么多的原因,你该自信些,我还是喜欢原来的你,没心没肺的像个傻瓜,只要看到你就开心的要死。”
“真的吗?”
“当然,你这个雷人的奇葩,哈哈哈哈。”
“迟骋——”这人高兴,一个猛子扑进迟骋的怀抱,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说着情人间肉麻的话,“我要给你生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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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响,你真的决定要那么干了吗?”仰着小脸,小妄想一脸的不耐烦,小眉毛纠结成了倆道曲线。
“是的死崽子。”全二虽然是爹,但实际上他自己也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那我怎么办?监狱里可以要小孩也进去玩吗?”围着全二绕了一个圈,小人儿停在全二的面前又仰着脸看上去。
“当然不可以。”肯定又直白的回答,透着某种拒绝。
“那我怎么办?你和王子又要抛弃我是不是?”撅嘴、瞪眼,化身为一头小喷火龙。
“你跟着爷爷不好吗?你那三个爷爷一个比一个有钱,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他们一定会满足你的小恶魔。”小的不耐烦,他这大的忍耐度也到了极限,他与妄想不见时想,见了面说不到俩句话就争得面红耳赤。
“妄想只想要你和王子,我们三个在一起。”委屈,小孩扁着嘴,软了语气想要全二改变主意。
“不是说了不可以吗?赶紧滚回房间去睡觉,明天一早我送你到爷爷那里去。”
“你凶我!我讨厌你全响,呜呜呜呜……”
爷俩谈崩了,全二最后把小家伙气的哭了鼻子,一脚踹在全二的小腿上,拧着眉毛跑走了。
男人做了决定,既然王子进去了,他也无心在外面逍遥快活,这阵子全二都在运作着“进监狱”这事儿。
王子判了个过失杀人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进去第一天就把里面的“大铺”给干了,王子可不是吃干饭的软蛋,宁可关禁闭也不干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
他破了相,脑袋被干开个大口子,经过处理包扎后被送进了不足三平米大的小黑屋,由于他具有攻击性,所以连他关禁闭的时候都是被铐住双手双脚的。
王子所在的二监区一大队是重犯营,里面关押暴力型、财产型、淫欲型罪犯,以死刑缓期2年执行、无期徒刑、10年以上有期徒刑罪犯为主的重型犯监区。
判刑之前,王子在拘留所待过五天,在看守所待过十天,其中拘留所待遇是最好的,饭菜最起码中午还有点肉(像他这种人一般都吃家属给带的大鱼大肉)。
看守所是最苦逼的,每天干活不说,在里面是真正的等级森严,由于判的天数少,你又没什么熟人的话,狱警根本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新来的蒙上摄像头就是一顿胖揍。
然后逼着让你打电话给家人送大量吃喝给里面的头吃,干活的时候,你揉眼睛的空你的活瞬间就多一倍(别人塞的),洗衣服帮狱警干活的事,全是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