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堂哥正坐在家门口抽水烟,不过这水烟做得很简陋,水烟袋都是用一个不知道从哪捡的矿泉水瓶兜着。
或许已经用了很久,矿泉水瓶早已变形变色。
他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在晾晒衣服,看模样应该就是他的老婆。那女人见到从哥,笑了一下,拍拍丈夫的肩膀。
堂兄抬头一看,非但没像他老婆一样笑,反而面露惊恐,马上把水烟放下,打发他老婆进屋子里去。
跟着从哥的小年轻见已经把人送到,也没跟。走过去用土话和堂兄聊了几句,便操起那杆水烟,钻进林子去了。
等到那小年轻一走,堂兄马上压低声音骂道,“你脑子坏了?你不要来我家找我啊!”
“你别瞎ji///巴紧张,你和我一样是外头来的人,和你多说几句有什么奇怪的,不要自己吓自己。”从哥说着,又四下看看,问还有水烟没有,他也想试一口。
堂兄不耐烦地说没了没了,带着从哥往屋子后院钻去。然后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杆,倒腾倒腾,递给从哥。
“有话快说,”堂兄小心地瞥了一眼屋子,确定老婆已经进去后,没好气地催促从哥,“别给我惹麻烦。”
“我不惹麻烦,”从哥冷冷地声明,“我就是来跟你问个明白。”
说着接过那杆水烟,用鼻子嗅嗅,再把嘴对到水烟口,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