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是知道了?”
“我得想想…太久了…好像是……韩…陵…玄?是这个,没错,是叫这个,亏我这把老骨头除了打仗还能记起,哈……”
最后百来人个顶个的面红耳赤。
宴席散去,韩寂一不留神已捉不到云阶的身影。
子夜,万籁俱寂。
守夜的火把熊熊燃烧。
一个身影静悄悄来到西边营地,径直走往将军帐。
童怀时刻警惕着,凡生一出现,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把人拦下。
“将军已就寝,有事明日赶早。”
凡生冷冷看着他,蓦地脚步瞬移,一个侧身避开童怀。
“休得擅闯!”
童怀提步,声音不觉提亮,招来巡卫队士的警觉,铁甲铮铮迅速往此地靠近。
凡生到帐门口便停住,朝里头望一眼,见那床榻上一人背朝外侧卧。
他回头目如刀刃剐了眼童怀,
一言不发地打哪来回哪去。
韩寂听完禀报,一张脸别提有多难看,长长挂拉着。
没法子,只得饮恨睡下,另谋出路。
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所以韩寂老大清早天蒙蒙亮便去营地堵人。
留给他的却是一方空营帐。
询问过方知,帐中将军寅时就前往校场练兵。
接连三日。
西营流传凌将军晋升之后疯了,莫名恋上军校场,每日只睡两个时辰。
第四日夜。
韩寂熬得双眼乌青,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于子时领凡生光明正大地来到西营。
不出所料,童怀又将亮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