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的喜欢里,从来没有像这一次,他躺进冰凉的手术室,只留下这六个字。
身后突然有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然后是陆聿的声音,低沉里透着微微凉意。
“现在怎么样?”
“陆叔叔。”徐西立赶紧迎上去,“君知刚进了手术室,右胳膊上的刀伤挺重,流了很多血,脑袋上也有伤……”
“谁是病人家属,签一下手术同意书。”医生戴着口罩走过来。
严灼和徐西立连忙走过去。
“我是病人父亲。”陆聿将文件夹接过来,手指扣着塑料壳边缘,“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病人右手腕和小臂处有严重刺伤,神经可能受损,脑部受到外伤,不排除脑震荡的可能性……”
“他手臂怎么样?手术以后能不能恢复?”严灼突然开口道打断对方的话,“开车或者打球之类的活动会不会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