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一叹, 他们几人, 怕真的是心灰意冷, 去做了个山中隐士了。
不提这些,如今他宫外的太子府也是造好了。
太子府邸之中是自有一套属僚机构的,这是太祖定下的规矩,为的便是早早教会太子驾驭群臣之道。
如今,秦湛这儿人手倒是不缺。之前秦慎特意为他安排的太傅自然都成了太子少师,秦湛自个儿也征辟了一些在野能人是以,他整个太子府邸到也算的上是人才济济,俨然有了一套小班底。
说些个不好听的,秦慎说若没了,这些个人立即就能上了朝堂,成为秦湛的可用之人。
当然,秦湛也如鱼得水活的这般肆意,其中自是少不得秦慎对他并无猜忌之心。这朝堂之上,更别说还有彭越、廖景恒等人,也算是半投靠了他。
这些人,早就一只脚踏上了他的船。虽之前讨好他,不过是因着秦慎的关系。不过到了如今,他们再想要干干净净下船,那也是不可能了。
今日无事,下方朝臣们高呼了万岁千岁之后,也便退下了。
秦湛自是同着秦慎一起离去的,只刚到乾书房,秦湛便打了个哈欠。
秦慎颇为无奈的笑了一声,他的湛儿,这些日子因着刚刚成了太子,倒是勤勉了很多,日日同着他一起早朝。不过今日,秦慎瞧着他在朝堂上一直悄悄掩了面在打哈欠,别觉着有几分好笑。
“困了?”秦慎拉了秦湛坐下,给他递上了一杯茶水,问道。
秦湛喝了口,只不安分的去抱秦慎的腰,“昨日夜里没睡好。”
秦慎一只手搂了秦湛肩膀,另一只手抚摸着秦湛的后背,“怎么?哪里让着父皇的湛儿不舒坦了?”
秦湛别扭的没开口。
秦慎晓得秦湛这是起了闷气,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只得低了头,连连伏低做小。他原还是顾及着这些许面子里子的,不过这些日子以来,他倒是愈发看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