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温和而坚定,让玉锦一愣,歉然道:「是我失言了,陆公子。」
「没什么。说起来,师兄一直在小隐山,他的家人不担心吗?」
玉锦的神色变得十分愤慨:「那些人有哪个是真正关心公子的?就连夫人,也只是想起的时候问一句。」
「哪些人?」
「这个……」玉锦笑得十分含蓄,「公子到现在还没告诉您吗?」
陆之霖却丝毫不介意,手一摆:「师兄没对我说,可见只是些闲杂人等,不需要费神。」
玉锦被他噎住,一时也不知怎么反驳。两年前他看到这个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陆之霖,觉得他还不如自己,但现在却发现他气势上大异常人,令人不得不生出仰望的感觉。
到最后玉锦撑不住困意,先行睡了,陆之霖还守在一旁。半夜王越醒过来一次,却是不太清醒,双目无神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便又睡了过去,让陆之霖白激动了一下。
看得久了,竟然发现王越不是太难看,虽然他仍是面色蜡黄,面颊深陷,但光线充足时,却能看清他眉眼分明,若是能完全康复,就算还是这么枯瘦,至少气色能好些,想必不会太难看。
以前对他有偏见,所以才不能接受他的外表,但现在只盼他尽快好过来,便隐隐生了幻觉,觉得他外表一天好于一天,其实心底知道,师兄的模样两年都没有变过,以后要再变或许不太可能。
「师兄……」他轻轻握住王越露在外面的手,忍不住放到唇边,亲了一亲。
守到早上发现王越身上的汗水又湿了衣裳,陆之霖便烧了一个浴桶的热水,放到房间里。他担心王越不适应,先用干净的布蘸了温水,给他擦拭身上。
王越似乎十分不情愿,眉头紧皱,在他擦到小腹时,按住了他的手,却没有睁开眼睛。
陆之霖声音十分轻柔:「师兄,你身上出汗了,我帮你擦擦身子吧?」
王越低低呻吟了一声,陆之霖便只当是默许,索性全部解了他的衣裳,将他抱起来,顾不得身上沾湿,抱着他一同入桶,让他靠在桶边,认真擦洗起来。
王越半睡半醒,身体仍是十分疲倦,在陆之霖给他擦洗时,他几不可闻地有些震颤,当陆之霖的指尖滑过他胸前的一点,他忽然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看到是陆之霖,迷茫的目光迅速找到焦距,仿佛黑夜中骤然点起的星火。
「滚出去!」
陆之霖浑身湿淋淋的,正擦得细致入微,闻言一怔:「师兄,我帮你擦一下澡……」
「是谁让你帮的?」王越心头无名火起。风寒好了大半,他正运气抵御时,自然对外界的感知不强,立时就被这臭小子动手动脚,内息登时四处散乱。
陆之霖只得放下巾子,怏怏道:「那师兄,我先出去了,你洗完以后叫我倒水。」
他磨磨蹭蹭地才出去,王越就靠在了木桶边,内息乱成一团,偏偏yù_wàng不知何时被陆之霖撩拨而起,他只能手扶着边沿,用力握紧,几乎青筋暴起。
若是不将陆之霖赶出去,怕是他下面勃起的yù_wàng难以隐藏。武者的yù_wàng并不容易挑起,可是一旦挑起就很难释放。他颤抖的手慢慢握住自己的顶端,果然发现坚硬无比。
自从发现自身所练的功法有了走火入魔的迹象,被人靠近时更为严重,他便严禁玉锦接近,对陆之霖却还没找到机会开口,没想到又被他惹了祸。
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做了那种事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王越原本决定要好好责罚于他,但看他当时哭得那么伤心,便知他并非有意。
反正这点小伤并不会致命,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功法出了乱子,就当是被狗咬了。
他套弄了一阵,发现毫无用处,身体反而变得更热,像是一股邪火在体内升腾,却是没有发泄的出口。
定是这水温太热了……
在蒸气的氤氲里,他气息越来越急,但性器却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迹象。或许是自己摸着没什么用处。他向来洁身自好,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初时是因为未入先天,童子之身有益习武,后来偶然看到旁人迷乱抽搐的样子,颇像中毒一般,颇不合他的心性,也就没有涉足此道。
那次沾染了情欲,才知道yù_wàng登临极致的快感,迷惑慌乱,也只是一时,此后便不再多想,自然没有料到,这么快又遇到这个难题,而他完全没有应付这个难题的思路,只想出了这浴桶再说,才扶着边缘站起来,便觉天旋地转,又软倒下去,登时,水溅出了一片。
许是热水泡了太久,他身体又没有完全恢复,体力大失。陆之霖果然少不更事,什么也不懂。
情欲折磨之下,他忍不住靠住桶的边缘蹭了一蹭,喉间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吟。这么蹭着,果然是要比自己套弄要舒服许多……
发觉自己做了些什么的时候,王越如遭雷击,当场愣住。
「师兄!你没事吧?」
「……」
「师兄,我听到有水声,你是不是摔倒了?」
「别进来……」
他声音虚弱轻微,倒真的像摔伤了一般。陆之霖直接推门而入,满面惊惶之色,看到王越浑身赤裸,似乎正在自渎,不由呆了一呆。他从未想过,师兄竟然在做这种寻常人才会做的事。
在水雾之中的师兄四肢修长,虽说枯瘦了一些,却是气韵悠长。步入先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