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琅低头看着身下面色绯红的曲牧亭,那身薄纱早就凌乱的散开了许多,胸前原本就不多的布料更是遮不住那一片风光,露出了里面藕色的小肚兜,昝琅勾着薄衫的带子,不过轻轻一拽,那衣衫便立刻四散开来,呼之欲出的波涛在藕色的小肚兜里难耐的轻颤,昝琅轻轻的覆上去,五指收拢,带着点力道的揉捏着,果然原本还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就无力的掉落了下来,虚虚的放在胸前,似是想挡一挡,又更像是为了显示那片风光正在等着被采撷。
昝琅一只手捏住曲牧亭的胳膊放在身侧,另一手覆在肚兜之上,依着曲牧亭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手法加重了速度,直到那点掌心那点凸起自己立了起来,才低头隔着锦绣的小肚兜,将那点凸起含在了口中,舌尖描摹着肚兜上的纹路,曲牧亭闭着眼,手掌下意识的收紧又松开,然后紧紧握住昝琅的手掌,闭着眼,呼吸在加重。
品尝了果实的甘美,昝琅才满意的擦了擦嘴,搭着小肚兜的边缘将肚兜撤了开,扔在了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暖香的气息,曲牧亭离了小肚兜的保护,有些不适应,那空落落的需要被人好好呵护的感觉越发的强烈,她正要睁眼,眼睑之上便落下昝琅的吻,顺着眼睛到鼻梁再到唇,又不深入,就是浅浅的吻着,她有些不满足的抗议着,追逐着昝琅的吻,忽的一颤,便放弃了。
那双细长的手指沿着胸前的红豆,划过腰间的细肉,轻柔且带着热度的钻入了那个神秘地带,曲牧亭微微启着唇,任由着昝琅的舌尖在她的唇齿之上不停的嬉戏玩闹,她的注意力已经随着昝琅的手指在不停的跳跃,压抑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随着昝琅指间的不断深入曲牧亭紧紧的皱着眉头,唇上被轻咬了一下,昝琅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那沙哑的嗓音,带着点暧|昧,带着点迷离,带着点青玉。
“果然。”说着便握住曲牧亭的一只手随她往下:“自己摸摸看。”
曲牧亭闭着眼,脸上绯红一片,昝琅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在那处轻轻划过,触手是一片细腻的湿|滑,让她躲闪不及。
“你、你快点。”害羞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微眯着眼睛,仰起头半坐起来,搂着昝琅的脖子,那双修长的腿搭在昝琅的腰间,呼吸喷在昝琅的耳边,让昝琅也红了眼睛。
胸前那片柔软在不停的抖动着,昝琅的手指按在那处软肉之上,先是缓慢的一圈圈的打着转,轻拢慢捻徐徐渐进的逼近着宫心,耳边的□□似催|情的秘药,渐渐的让昝琅失了原本的步调,手上的动作也越加的疯狂,剧烈的摇晃让曲牧亭一声轻呼,狠狠的咬在昝琅的肩上,她额上带着汗,却是紧紧的搂着昝琅的背,不松手,直到体内的手指按在敏感点之上时,才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昝琅感知到曲牧亭的反应,愈加凶狠的在那处不停的揉捏进出,直到喷薄而出的液体湿了她一手,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放缓了速度,在浓重压抑急促的呼吸中,感受着手指上还在不停颤抖的软肉,一下一下,像是精灵在花间飞舞,跳跃。
曲牧亭被昝琅放平躺在桌案之上,面色潮红,闭着眼睛拉着昝琅的手不松开,昝琅将她脸上的被汗水打湿的发拢到一边,刚想说两句温存的话,就听这人说道:“陛下果真厉害,怨不得成日里皇后娘娘总爱在臣妾等面前显摆。今儿臣妾也得了陛下的恩裳,倒要杀杀皇后的威风,看她还怎么在这后宫里作威作福!”
昝琅:……
明明气还没有喘匀,那一番话却说的字正腔圆,活生生的一个刚刚受了宠的美人,攒着气等去与皇后一挣高下,昝琅看着身上还是凌乱不堪的皇后,摇头顺手用她传来的那身薄衫替她略微清理了一下,才扬声对候在外面的人吩咐道:“取娘娘衣衫过来。”
曲牧亭这才挣开眼睛,握着昝琅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柔声细语的说道:“陛下对臣妾真好,还为臣妾准备新衣裳呢。臣妾真是不胜感激,只是尚有一事,使臣妾不得开怀。”
昝琅忍不住的扶额:“你还想要什么?”
“臣妾位分低,时常被人家欺负,如今也算是为陛下分忧解难,万望陛下体谅,给臣妾升升位分才好。”
昝琅:……谁为谁分忧解难?
看着那小手在自己胸前不停的点点画画,想着自己这小爱人也就这么点乐趣了,随即点头,陪着的说道:“穆美人侍寝有功,即日起,升贵人。穆贵人,可还满意?”
“谢陛下恩裳。”穆贵人很满意,半露香肩的扯着皇上的衣襟,一不小心就扯开了。
听候在门外等着送衣服的小内侍讲,这御书房里的动静一直折腾到暮色时分,陛下才亲自出来取了衣衫又折返了回去,只是次日宫中便有传闻,说是帝后失和,至于原因嘛,听说是陛下新晋又宠爱了一个美人,还给升了贵人,这皇后娘娘心里憋着气不见陛下,还把自己给憋病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出过门。
这一个多月呀,后宫可热闹了,不是这个美人跟那个贵人吵架了,就是那个贤妃跟那个贵妃失和了,陛下不是今天宠幸这个,今天宠幸那个,也是忙的不可开胶,听说最近还出了个什么什么公子,整的后宫里乌烟瘴气,偏这皇后是整日闭门不出,一点儿闲事儿不管,你说怪不怪?
—什么?你说这美人跟那个公子还有那个贵妃长的有点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