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愉悦的调笑声在江殷耳边响起,“小师叔,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也是这样将我扔下来。”
江殷浑身湿透,面色潮红,素白的衣衫沾了水,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几缕已经湿透了的如墨青丝垂在脸颊旁,萧承亭看得失了神,江殷趁他不注意,一掌劈向他的胸膛,可是却对他半点作用都没有。
他的武功,怎么都……
“被我废了,”萧承亭言语轻松,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你……这个疯子!”江殷气得咬牙切齿。
萧承亭想帮江褪下衣物,可是却遭到了江殷的奋力挣扎,江殷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索性紧紧闭上眼,不再白费力气,可是脑袋里混混沌沌,在温泉池水中站都站不稳,萧承亭适时地揽紧他的腰身,将头埋在江殷脖颈间,餍足般地深吸了一口气,“小师叔,你身上好香啊!”
萧承亭胯下热物紧紧抵着江殷小腹,坚硬如铁,江殷觉得羞愤,睁开眼一巴掌狠狠甩在萧承亭脸上,带起来些许水花落在他脸上。
萧承亭歪嘴邪邪地笑了一声,满眼皆是情欲,看得江殷脑袋发懵,这个畜生,他到底想干嘛?
下一秒,江殷就被抱了起来,他浑身赤裸未着一缕,被萧承亭抵在岸边。
“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
江殷话没说完,剩下的全都被萧承亭悉数吻尽,吞咽入腹,他的吻激烈而又放肆,两个唇齿交缠之际,江殷悲哀地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也坚硬如铁,他也疯了,怎么会对一个男人这样?
“小师叔……”萧承亭眯起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是喜欢的。”
江殷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这边萧承亭小心翼翼将自己那硬物往他心上人的股间探去才进去只觉得狭窄紧涩,江殷疼得眉头紧蹙,额头上布了一层细汗,想要推开萧承亭,却又无能为力。
萧承亭慢慢进去了所有,他并不比江殷好上多少,江殷那里太紧,他被夹得生疼,好不容易得了个空,慢慢抽动了几下,这种紧滞才有了些许缓解,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各种龙阳春宫图看得再多,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和小师叔都轻松一些,又艰难地抽动了几下,疼得江殷低吟一声,萧承亭再也忍不住,全都弄在了江殷身体里面。
一次过后,萧承亭意犹未尽,又强迫着江殷唇齿痴缠一番,那处很快又坚硬如铁,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次轻车熟路,又借着之前精水的润滑,直入江殷身体深处,轻轻抽送起来,江殷前面涨得难受,萧承亭用手帮他,很快泄了身子,后处慢慢感受到了快感,不受控制地发出丝丝呻吟,萧承亭听得情难自禁,动作也加快了起来。
江殷白皙的肤色因为情欲染上了粉色,声音也更加媚骨酥软,萧承亭操弄了许久,才终于泄了出来。
比起想着心爱之人自渎,和心爱的人做这情欲之事实在是太美妙了。
萧承亭心里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晚才发现呢。
若不是担心小师叔的身体受不了,萧承亭真是不愿意这么快放过他,可是江殷累得眼睛皮子都睁不开了,萧承亭实在是心疼,为他清洗干净身子换好干净衣物抱他回了内室。
他很喜欢,和小师叔睡在一起,很喜欢仔细端详他的脸庞,看一晚上都不会累。
江殷早上起来的时候,萧承亭已经走了,他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心中羞愤,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好似这样就能减少心中羞耻的感觉。
第十一章
那晚过后,萧承亭心情大好,竟然大发慈悲,不仅再也没有来过江殷这里,还放宽了他的活动范围,不像刚将江殷抓来这里的时候,整日整日将他关在屋内了,给了江殷从内室到院子走动的自由。
院子里有一树梨花,最近开得正好。
柳絮风轻,梨花雨细,黄昏时分庭院里莺鹂啼叫,江殷站在花边廊庑处,看着似流雪繁星般的梨花,又记起从前事。
独饮三尺梨花愁不识,浮世萤火未谙世人痴。
晚上江殷做了一个梦,梦到大哥没有死,醒来才发觉这又是个梦,这样的梦,他这七年来不知道做了多少。
只是他并不知道。
崆咙城云阳镇是个滨江小镇,千百年以来繁荣安定,宛若一个被世人遗忘的世外桃源。
两年之前这里从夔州来了一个眼神冷漠的白衣和尚,长得倒是好看,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待人也彬彬有礼,温和谦逊,只是右边袖袍空荡荡的,让人看着有些不寒而栗。
他住进了镇后山荒废已久的一座庙宇,并把它修缮一新。令人奇怪的是,虽然是一座庙宇,本应该是香火缭绕,佛光普照之地,可是那里像是住了什么邪秽之物,就算是大白天都如同一个冰窖一般阴冷,更令人奇怪的是,一个和尚,本该吃斋念素,读经诵佛,可是却养了一群鸡鸭,过几天便少一只,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妇女去那儿上香还愿,往往都会在听到了如同鬼魅一般的叫声之后,心里发怵,不敢再去,镇上有个好吃懒做的惯偷觊觎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