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笑道:“没事的,我家小猫崽和别的猫不一样。”
“哦。”黄倩这会眼里只剩阮恬,他说什么都绝对信服。
黄倩没想到阮恬这么亲切没明星架子,他无论说话还是笑容都给人特别美好的感觉,像久雨后明媚的艳阳般,顷刻驱尽潮湿阴暗。尽管阮恬说她们有事可以先走,黄倩等人也坚决没离开,能与偶像多待一秒钟,那也绝对是幸福。
小猫崽有着庞大的雄心壮志,无奈身躯太小,还是没能塞下太多蛋糕。阮恬与小猫崽吃饱后,便提着剩下的蛋糕准备继续兜风。出门前,阮恬又将口罩戴好,问黄倩等人学校有多远。
“没多远。”和阮恬相处后,黄倩这会已经放松下来:“我们坐公交回去,半小时就到。”
“那我送你们回去吧。”阮恬说着便打开后座车门。
黄倩连摆手道:“不用了,这多麻烦,我们还是去等公交。”
“没事,我反正随便兜风,顺路送你们。”阮恬语气很真诚,发自内心。黄倩犹豫了会,没再接着拒绝,几人上车后,黄倩便给阮恬指去学校的路。
小猫崽仍然很舒服并兴致勃勃地扒着窗户观赏城市风景,偶尔还会拿肉垫推推阮恬,示意他往窗外看。
目睹这幕场景的三名女孩彼此对视,不禁都感叹这猫简直快成精了。
*
随着小猫崽一天天地长大,其调皮程度与日俱增,家里沙发之类的经常遭到毁灭性破坏。更重要的是,小猫崽还将之前规规矩矩的猫与狗给带坏了。
猫狗原来慑于阮恬淫威还不敢拆家,但自从有小猫崽领头,两猫一狗竟跟着有恃无恐起来。
阮恬为此没少教育小猫崽,秦沥还特地给小猫崽上过几堂课。结果这次教育了,下次小猫崽仍会犯错,每次犯错后,便抱着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喵”“喵”地辩解说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控制不住,每次见到软绵绵的东西便想抓,不抓爪子就痒痒难受。
这种感觉阮恬其实能理解,他之前更经历过这样的阶段。不过阮恬那会与小猫崽不同,他绝不会光明正大地拆家,顶多实在忍不了,便咬咬床单之类的。
胡施对着被挠破的刚买没多久的沙发暗自发愁,又心疼又舍不得责备崽崽,为此颇为苦恼矛盾。
家里仅剩的一张完整的座椅又惨遭毒手后,秦沥提议让阮恬和崽崽去他那住一段时间。这地方毕竟太狭窄,崽崽每天闲着无聊,总会忍不住捣会乱,别墅则不同,那儿有露台,有花园,还有喷泉及游泳池,能极大地分散崽崽注意力,让他没心思再使劲破坏家具。
秦沥的解释有理有据,阮柏堂和胡施没话反驳,再说他们也实在怕了崽崽,照他这样下去,以后这家还指不定被拆成啥样。既然左右都是拆家,那还不如去拆拆秦沥的家,那儿比这宽敞,一时半会的应该也拆不完。
阮恬更没否定秦沥的提议,要是能去秦沥那儿住,他便能正大光明地玩猫薄荷了。从上次玩过猫薄荷之后,他便惦记猫薄荷许久,不过秦沥认为那对他身体不好,因此总不让阮恬过去玩。
阮恬欢喜一阵,想着能玩猫薄荷便高兴,又将这好消息迅速分享给小猫崽。小猫崽听完过后,也和爹爹一样地期待着去别墅了。
秦沥哪能猜不到阮恬的想法,他之前不愿阮恬去别墅,原因也是为此。不过猫薄荷能吸引阮恬,他倒没全部除掉,只是建起围栏,将那处猫薄荷地给围住了,除他外没人有钥匙。所以阮恬和小猫崽去玩猫薄荷,必须经他批准,并由他亲自监督。
这更是为阮恬与小猫崽的身体健康考虑。
秦沥过来接阮恬和小猫崽去别墅那天,阮恬和小猫崽格外兴奋,阮恬一路哼着歌,小猫崽也跳来跳去精力旺盛。直到远远透过车窗玻璃发现那片猫薄荷地被围起来,阮恬高高扬起的唇角才不高兴地瘪了下去。
猫薄荷地是以整块的透明玻璃围起来的,高度很高,阮恬目测没法爬上去,而且玻璃很滑,他爪子更没法固定。不过透过玻璃,倒是能清楚看见大片大片的猫薄荷,即使趴在玻璃外面,还是能嗅到熟悉又醉人的猫薄荷的味道。
更令阮恬震惊的是,秦沥栽种这片猫薄荷后,竟吸引来数不清的种类繁多的猫。这些猫或趴或躺地挨着玻璃,远远看去宛如聚众吸毒现场。阮恬很怀疑这几片的猫是不是全跑这儿来了。
“没人怀疑你拐卖猫吗?”阮恬忍不住问道。
秦沥驱车进车库,很快将那片猫薄荷地甩在车尾,颇头疼却仍冷静地道:“没有,不过好几次有人过来找猫。”秦沥之前显然是采取过措施的,但最终全部措施尽皆失效,完全没办法阻挡被猫薄荷吸引的丧心病狂的猫群体。
阮恬忍不住幸灾乐祸道:“猫都爱猫薄荷,当然有少数例外,总之你千万别小看猫薄荷的吸引力。”
“我哪敢小看。”秦沥道。他身边不就有鲜明的例子。
阮恬又眼馋道:“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和崽崽去玩猫薄荷?”他的爪子现在已经饥渴难耐啦。
秦沥将车停好,本来想抱小奶猫的,结果小奶猫“喵”了声,挣开爸爸怀抱,昂首挺胸步伐矫健地向爸爸证明——崽崽大了,崽崽不要人抱,崽崽能走能跑还能跳。
秦沥没勉强,轻声对小奶猫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