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埃德加站起身,转过去面向了长曾祢,给这把对未来有些迷茫与迟疑的刀提供了三条路线——
“一,不继续下去,安稳地当个吉祥物,会有优待哦;
二,不继续下去,但还想出阵,那么每次都得承受这样的疼痛;
三,继续下去,体验到更多的疼痛,最后结果还有一定几率可能是失败告终。”
长曾祢望了一眼身旁仍然昏迷着的浦岛,又透过小主人的肩膀看了一看低垂着双眼,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但周身却满是阴沉气息的蜂须贺,最后注视着这位从下往上看气场又强大了许多的自己的审神者,坚定地许诺:
“为了我的主人与兄弟们,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三’,哪怕只是起到给浦岛铺路的作用也好!”
“嗯~,那么我就放开手脚的继续啦~”
……
#
屋外。
“鹤丸先生你快要把我挤到一楼去了!”厚小声地对占据了完整领地的鹤丸进行抱怨。
半蹲在门前,头上顶着短刀贞宗,右手紧抓着大俱利的手腕的鹤丸抽空抬头看了厚一眼,然后松开了搭在烛台切肩上的左手,冲他摇了摇手指,一副得意的样子用气声说道:“谁叫我们是第一批来这里的,当然可以占据领先地位了~”
“……唔,哼!”厚鼓起脸颊,犹如一只气呼呼的仓鼠般绕过鹤丸试图从另一个角度将自己贴到门上去。
而较之气鼓鼓地不再说话的短刀,鹤丸反倒是自满地开始了对自己把握先机的行为进行了滔滔不绝的赞扬。
属于他的战友的敌短听到一半就从他的脑袋上飞了下来,对着鹤丸那根摇晃着的手指张嘴就咬了下去,也没有用力,就是轻轻地叼着,又“唔唔——”了几声。
“啊,懂了懂了,我不说话了。”鹤丸好像是听懂了它的话,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后彻底捂住了嘴,再次安静地趴到了门板上,试图推理出审神者和虎彻一家在屋内的所作所为。
然后,就听见屋里传来了长曾祢压抑着的呻-吟声。
“……”
二十几把刀聚在本不算狭小,但当他们全来了就有些拥挤了的走廊里面面相觑。
——是的,二十几把。除了屋内的虎彻一家外,就连一开始专心工作着的长谷部也待在了这里,他们有的刀挤刀堆叠在一起趴住门板,也有的站在刀群后看似不在意,实则耳朵高高竖起。
于是,在他们震惊得无语了的期间,他们又听到了那阵现在还在继续的低吟。
“寝、寝当番……?”乱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第一感受。毕竟这声音不同于岩融被灵力强行提升等级时那种难受的喘息,还夹杂着物体碰撞以及衣物摩擦的声音。作为“阅历”丰富的短刀,他的脑内只有寝当番那三个字了。
“等等,等等!乱!主人现在还是个小孩子!”一期一振被乱的话语给吓了一大跳,惊慌地举起拳头就往他的脑袋上不停敲打,试图将其中的污秽也一起击退,“况且,蜂须贺和浦岛也在里面,你在想些什么呢!”
“啊唔——”乱不得不退出拥挤的刀群好保护自己的脑袋不肿起个大包,他一边整理着变得乱七八糟了的发型,一边小声呢喃了一句“一期哥你不懂吗,还可以是4p……唔哇!”然后他就被旁边一直环着臂膀没有参与进去的药研锤了同一个地方。
药研趁大家都看向了这个方向进行了正经的推理:“大将应当是在为长曾祢治疗吧,虽然没有发现伤口,但我确实看到了蜂须贺拿了药品进去。”
大家正要点头,只听乱捂着还是肿起了一个大包,没有逃过摧残的脑袋,又小声地说道:“药也可以是当作润hua……”话未说完再次被药研用手刀敲了几下头顶,“呜哇啊!”乱即刻抱头蹲了下去。
“乱你可真是——”一期一振正准备穿过拥挤的刀们过去好好给弟弟做个思想教育,然而还未迈开步子,屋子里继长曾祢后,又传来了浦岛毫无抑制的、大声且足以绕梁三日的呻-吟声:
“呜呜,嗯……疼!…哈啊……好疼啊主…人!”布料摩擦,“……啊嗯,还有,有些……涨…唔……!”
“……”
屋外陷入了一片死寂。
倒是使得屋子里的声音越发清晰起来。
埃德加的语调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一如既往的冷静。他只是在得到灵力入侵的感想后,感慨道:“叫得可真是放得开啊。”接着,又是一阵衣物摩擦声,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就听见埃德加叹了口气,做了个什么动作后对蜂须贺下了命令,“呐,蜂须贺,随便用什么堵住他的嘴。”
然后就是蜂须贺迟疑了几秒的答复:“啊,好的。”
“唔!……嗯……呜呜……”浦岛的声音随即变成了闷哼,光是听上去就能感受到他被堵住嘴后的难受。
“……”刀们为之大惊失色。
他们一个个的都快要无法停下自己脑内与之搭配的画面了!
与此同时,乱再次开了口,他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转动着眼珠,好似推理一般说出了结论:“居然还有道具y——”看到一期一振朝这个方向举起的刀鞘,他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