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顾言一行人从空泰出来,看已经十二点了,而且身后三只,一个衣服上全是血,一个衣服裤子都烂得看不下去了,一个成了猪头,这样子回学校不被领导拷问才有鬼。
于是,顾言就拦了辆的士,把那三只塞后座去,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跟司机说:“师傅,博湖苑路”
原本司机不愿意载他们的,怕他们是什么混混,好在看顾言长得帅气,加上顾言又说他们被打劫,司机心软才答应载他们。
“小哥,学生吧。”路上,司机难得见到这么好看的人,就跟顾言聊起来。“一看你就是学生,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跟这些混混玩一起?”
“......”车后三人无语了,师傅,麻烦说人坏话时,别当着人家的面讲好吗?
“他们不是混混......”
司机打断顾言,“怎么不是?一看就是刚刚打完架,打架还不是混混?”司机一副你别骗我,我可是很聪明的表情看着顾言。
“......”车后三人泪目,司机大哥,我们打架还不是你旁边的乖宝宝害的,这也混?怪我们咯。纷纷委屈地盯着顾言后背看,只看得顾言后背发麻。
好不容易到目的地,下车时,司机还不放心的再嘱咐顾言,“小哥,听大叔的,尽早远离这些人,可不能被他们带偏了。”
顾言一边付车费一边无奈的答应到:“好的,谢谢师傅,我会的。”
司机一脸不放心的驱车离开,顾言等车开出一段距离后,猛地看着三人哈哈大笑。结果被三人围着乱揍乱揉。
等闹够了,顾言才带着他们去自己的私宅。一栋百来平米的二层小洋楼,三房两厅一厨四卫,前面带个小花园,很普通的房子,但顾言很喜欢这里,觉得这里安静自由,有时候也会来这住几天。
三人原本以为顾言是带他们回家,没想到是顾言的私宅,当即心情一松。
许洋和贺岁肩搭肩地在屋子里乱逛,弄得到处乒乒乓乓乱响。
顾言也不理他们,进卧室拿了套新的睡衣递给莫北,“你先去洗澡,楼上这两个房间都有浴室,你随便选。等会儿我帮你搽药。”
莫北接过睡衣,没有动。顾言不解,“怎么了?”
莫北轻咳一声,“内裤。”
“哦?哦......不好意思,等一下。”顾言突然有点脸发烫,进屋找新内裤给莫北。
等莫北进浴室后,顾言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脸,嘀咕着:“我去,发什么神经,又不是穿过的内裤,脸红个什么劲?”
莫北洗好出来,顾言已经把两个房间的床铺好,找好剩下两只的睡衣,并拿好药箱在楼下客厅的沙发等着。
莫北比他们三个高大,顾言的睡衣穿在莫北身上,短了很多,却让莫北看上去可爱很多。
许洋在洗澡,客厅只剩下贺岁和顾言在看电视,两人在看到莫北后,很不客气的笑岔了气。
“哈哈哈......莫北,你是这样好好笑哦~哈哈哈......”
莫北眉毛抽动,忍住,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顾言笑够了,踢贺岁去洗澡,然后招手示意莫北自己跟前。
顾言打开药箱,拿出跌打药膏,在莫北的左脸轻轻涂抹,动作轻柔舒服得莫北微眯眼睛。
许洋洗好澡下来,发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怎么这么奇怪,涂个药怎么这么暧昧?怕是要出事。对此他当不知道那样,大声说笑,“哟,涂药呐,我这一身抓痕,也给我涂涂。”
顾言笑着说,“你等等。”
等许洋扒下衣服,所有人都惊了,这一身的抓痕,触目惊心,有点都红肿出血了。
顾言怒了,“狗东西,是不是个男人,打架还带挠的?”
许洋也哀嚎,“可不是吗,还好我拼死护住了脸,要不然不得破相了?”
顾言心想,樊冬这人不可能挠,多半是那两个公子哥,大男人居然留指甲,打架还挠人,这是爷们干的事?怪不得爷爷说现在领导的子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国家放到这群人手里,不灭才怪。
两人合力帮许洋上好药,顾言叮嘱,“先别穿衣服,等药干了先,不然容易沾衣服上,那就白涂了。”
顾言看一眼时间,赶紧跑去洗澡,等他洗好,客厅的上药对象换成了贺岁。
贺岁大哭,“我的脸,该死的,那人全揍我脸上了。”本来就是猪头脸,一哭,简直丑得没法看。
三人默契地扭头。惹得贺岁大骂,“没良心的,我是为什么才这样的,我还不是帮你们揍那个樊冬才被他打成猪头的,你们居然嫌弃我。”
三人心里一阵内疚,顾言捧着他的猪头安慰,“没事没事,就算是猪头,你也是最帅那个。”
“什么?”猪头一阵暴动,还是许洋心善,“没关系,这个药很好用的,三天就能全消,反正我们新生第一周没什么课,我帮你请假,课我帮你补,行了吧?”
猪头一头扎进许洋怀里,扭了扭身,撒娇到,“还是洋洋对我最好,人家好爱你。”
许洋被怀里人恶心到面部抽搐,“......”。
因为只有两个卧室,所以四人坐在一起商量谁跟谁睡一起。
贺岁比着兰花指,自认为妩媚的对其他人说:“大王,奴家好寂寞,快来宠幸人家吧。”猪头脸配上这些,可想而知多么无处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