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君是个俊朗中年男子,留着飘逸的胡须,目光如炬,端是一派风度儒雅。
“听闻你这几日未去学堂?”
焦适之听见焦君这话,躬身说道:“父亲,孩儿这段时间有点不适,同学堂请了假出去散散心。”
焦君不喜欢人舞刀弄棒,更喜爱江南水乡的文雅柔美,因而也带着点文人的迂腐。素日里他并不关心焦适之的事情,所以焦适之在逃学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不过若是真的被焦君关注到了,也少不了一顿责罚。
“哼,身体不适?若是真的身体不适,又为何不请大夫?”焦君冷哼了一声,看着站在他眼前的儿子便满心不喜。龚氏貌美,然不识风趣,远不及杨氏来得体贴。而龚氏教育出来的焦适之自然也不是他喜欢的性格。
“孩儿今日已经大好,正准备去上学。”焦适之恭恭敬敬地说道。
焦君扫了眼放在旁边的学具,总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但还是说道:“今日回来,去祠堂跪两个时辰,小惩大诫。”
“是,父亲。”
焦适之顺从地说道。
晚上回家的时候,焦适之把东西都交给书童,连饭都不吃便直接去了祠堂。若是让焦君在饭桌上看到他,不知道又会生多少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