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悦有点慌张,好几次差点把快要解开的绳子又搅成死结;最后好容易解开了,他小心翼翼地撕下那块胶带——幸好是情趣用的静电胶带,撕下时不会疼痛。
这时费恩的眼珠终于活动了一下。
“费恩?吓着了吗?对不起宝贝儿我来晚了……别怕,别怕啊,宝贝儿,没事了……”陈泽悦把人揽进怀里不住地亲吻着,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他冰凉的皮肤,一边安慰着他——可费恩毫无反应,好一会儿后陈泽悦才眼尖发现他的小指指尖动了一下,忙握住他的手。
可陈泽悦的手甫一触碰到费恩的手时就被紧紧地反握攥住了,用力之大,虽然陈泽悦并不觉得疼,可他看见费恩的指节泛了白;同时费恩抽噎起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