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狄把下巴都沉浸在水里,跟只企鹅似的鼓着腮帮子。
安湛勾勾手指头,就着靳狄的话问:怎么个意思?李大头让你去乐满堂干嘛去啊?我可记得你有个关系密切的朋友在那呢吧?是你想他了是他想你了?
靳狄鼓着腮帮子游过去:冤枉死了~~我那晚上就跟他说清楚了。一点没客气,就是因为我之前老觉得不好意思的,跟他们太客气了,他才算计我呢!媳妇,那孩子岁数不大,心眼多着呢,他怎么不敢直接跟我说呢?
说着说着自己还骚的急眼了:讨厌!你别揭我短了么~~那都过去了么~~那我那时候不是没遇见你么,那我要是二十八了都没有过人,肯定有毛病。那你肯定不要我了就~~~
安湛伸脚踹他,俩人在水里对着踹。跟两条新鲜下锅的鲤鱼似的。
下午俩人去滑雪,安湛终于找到自己的弱点了,在滑道上,他基本就是滚着下来的。更确定靳狄那畜生根本就是这的常客,滑的好着呢。旁边净是跟他取经和他照相的。
上午还在热浪里面度过,下午就换成了白雪皑皑的山丘。安湛觉得这个蜜月挺舒服的了。晚上俩人饱餐一顿。靳狄就迫不及待伸手拉安湛了,俩口子眼神一对什么全明白了。于是什么保龄球羽毛球斯诺克球计划全部推后,俩人跟俩十八岁出厂jìn_guǒ的毛头小子似的拉着手往小别墅跑。
安湛进了门就搂住靳狄,靳狄推他:等等等会!
安湛急的直喘气:等什么那?
靳狄给他推浴室里:你先放水,我一会告诉你!
安湛让他撩拨了够呛,又不好意思催,只能哗啦啦的放水。顺便跑到卧室里拿包找套。不一会,有人敲门,靳狄说了两句端着一个大木桶进来了。
安湛噗嗤一笑:你要给我洗脚啊?
靳狄不理他,端进浴室里头,摸了摸浴缸的水,然后哗啦的把木桶里面的水倒进去了。
安湛跟后面看:干嘛呢你擦这什么玩意啊这是!
浴缸里面全是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