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慧眼睛一亮马上给他媳妇争取说道:“其实还有另外一位姑娘...”
永锦大手一挥说:“姑娘家的名讳就不要在朝堂上提起了,既然同是姐妹一并改为良籍。”
北静王别说脸色苍白就连嘴巴都白了,口干舌燥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一时间满朝文武纷纷恭喜贺喜的对着他拜着。
永锦冷眼看着,面前的黄底子圣旨早已经备好,邱公公手脚麻利,研墨研的一圈圈要飞起来,迅速的备好文房四宝只等圣上御笔。
永锦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用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等赏吧。”
邱公公面无表情,只有大脚趾头在靴子里不让人察觉的上下翘了翘。
朝上一贯风云莫测,本是逼婚分离皇帝与明王的小九九不但没成,反而北静王自己多了个王妃出来。
圣上不但英明神武,还大方。知道新王妃出身不好特意安排礼部为她备礼,还让人准备了一抬红顶的双人小轿和十九台的嫁妆一并送了去。
北静王恨的直要吐血,这哪里是给他娶王妃的架势,单是有点家底的商户人家娶姨娘也不会这么寒酸!
说的好听十九抬的嫁妆!一对金镯子分开放就占了两抬,又一对玉镯子又占了两抬!最后到手的,还不如别人家一抬嫁妆的贵重。
☆、no.89
内官很快将旨意传达到北静王府, 还没等北静王回到王府里,探春就已经被恭成正派王妃的架势。
夏公公传旨时添油加醋的表面北静王情深义厚,不在乎地位和名声,愿意与探春姑娘喜结连理。
一席话下来喜的探春把自己那点私房银子都哄出来塞给他。
北静王的脸重来没这么阴沉过,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娶一个‘名声在外’的奴籍女子做正妃!管她以前是在贾府还是真府,就算是也不过是个庶女, 如何上的了台面?
思来想去, 只得去求老圣人和皇太后的旨意。
谁成想在宫门外左等右等始终都不见有人前来通报, 最后只得悻悻离开。
回到王府中, 不长眼的奴才们个个都是喜气洋洋与有荣焉,水溶看的更是闹心。
一夜没睡,准备一早上再去宫里请老圣人的旨意, 可自己还没出门便被堵在正门口了。
“主子,这是城南周大人给您送的贺礼。您瞧瞧?”
“这是我家主子给北静王送的贺礼。”
“主子, 万岁爷赏的一对红纸花俏剪成的飞天鸳鸯您要贴在哪里?”
“见过王爷, 这是保定侯给您的贺礼。”
...
北静王被吵吵的不行, 忽然问:“你说圣上赏了什么?”
“回主子, 万岁爷给您一对红纸花俏剪成的飞天鸳鸯。您看,真是栩栩如生,恨不得每一丝羽毛都剪出来了。”
永溶怒火中烧, 什么纸鸳鸯,什么飞天鸳鸯,这是贺礼吗?巴不得是纸糊的夫妻一拍两散飞天两头分的意思!什么贺礼?就是讽刺!
伸出手抢过纸鸳鸯狠狠的撕碎揉成一团扔掉,扭头上了轿:“去宫里, 本王一定要见到老圣人!”
轿夫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北静王?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如今怎么成了这样?
别的不敢说,只得加快脚程,赶在北静王怒火蔓延在自己身上前送到地方。
与他的滚滚怒火不同的是探春此刻雀跃无比的心。
自己走在王府花园中,精工巧致的景色衬托出她心中的雀跃。
现在她被人安置在后院正房旁的小偏房里,探春知道自己是作为继室进来的,并且还没成婚就在王府中住下。
惦记着永溶怕是人多口杂坏了他闲王爷的名声,自己也不多做讲究,安心住在偏房里,只等到了日子再登堂入室。
缓步走在花园中,赏花,赏景,赏的自己笑逐颜开,俨然是一位北静王府中的当家主母的样子。
王府管事的特意派了个带着两个圆圆发髻的少女照顾她行走。
小丫头人长得甜,嘴巴更甜,一整天哄的探春嘴巴都合不拢。
“夫人,您说这个假山是不是该改改?您不是最喜欢花的吗?这山正好把前面的半亩花海给挡住了,奴婢看移了最好。”
“樱桃,有外人在的时候就别叫我夫人...被人听去不好。”探春伸手挽起自己耳边的碎发,带着些娇羞说。
“这有什么,圣旨都接了,您就是夫人,就是王府里的当家主母。”樱桃眼睛滴溜溜转了转说:“府里还有两位没位分的,要不今儿闲的没什么事儿咱们就去看看?”
探春知道樱桃这是要帮她一起去敲打那些搞不清楚身份的女人,也就意思意思推却一下后欣然而往。
北静王又在慈宁宫外干等了一天,最后难得被内官请了进去。
“还请太后懿旨,让圣上收回成命。”北静王恭恭顺顺的站在婉太后面前,老圣人根本就没有出面。
“皇帝一向金口玉言,哀家知道这事儿让你委屈了。”婉太后被身旁的嬷嬷搀扶着走了下来,十分亲切拍拍北静王的肩膀说:“可你都觉得委屈,又何必在朝上要勉强皇帝将那位女子收入后宫呢?难不成,哀家的皇帝儿子还比过你一个区区北静王?”
婉太后一改温和的笑容,慢慢的扭过头瞧着北静王出乎意料的脸色,又缓缓笑着说:“皇帝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喜爱的和不喜爱的。哀家在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