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成荣败的太快,那几位侍从也如临大敌,蓄势待发地看向了两仪。
两仪手中那支符笔,早已不是之前灰突突的模样。如今是一支通体浅蓝,七寸来长手指粗细的习字毛笔模样。方才举重若轻的一击,似乎没耗费两仪什么力气。
两仪的衣袍才刚刚垂顺的飘落定,手中的符笔便在他各个指缝间转了一圈儿,再握回掌心时,两仪带了点儿戏谑的看向这些侍从:“怎么,要我送你们一程?”
侍从中有人就要动手,却被他身侧一人,按住了身势:“先去看看公子的情况。”
几名侍从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出手,和侍女一样往殿外去了。
两仪这才将符笔收回腰侧,转向站在不远处的魏云展道:“得罪了贵派请来的宾客,还请见谅。”
谦逊内敛,又从骨子里透出仙气的两仪,虽然客客气气,却让魏云展不自觉就绷紧了身体,片刻才松了松肩骨,拱手道:“不藏凶逆,不待恶客,是为魏紫宗家规,云展这里还要多谢两仪道友出手,免了我们的为难。”
魏紫宗宴席上的侍从也都非常有眼色,这边一场骚乱刚歇,数名侍从便已经将宛晚等人方才的席位收拾的干干净净。洁白的地毯被两名侍从抱过来,重新铺在了原位,数名侍童侍女也重新呈上了新的碟盏。
不过瞬息,除了少了个戴成荣,席间一切已经照旧。
魏云展这才道:“还请两仪道友入座,余事自有魏紫宗担待。”
两仪拱手一礼:“那就多谢了。”这才悠然迈步,往孟染的所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乌长柳:没有人护着宝宝,宝宝委屈!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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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嗯?没人夸我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