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齐连琛默许了,“……只要别太过分。”
清漪笑笑,“放心,我不会找人去强暴二嫂的,也不会去阉了大哥的命根子,小惩怡情而已。”
齐连琛一怔,犹豫良久,方松开她,轻抚她的脸颊,“你可以示威、可以警告,……如果你想,也可以向娘和爹他们告发,只不过,你未必拿得出足够的证据,而爹娘也未必会为了你将他们怎样怎样。就像我说的,大家是一家人,一个是他们的儿子,一个是他们的儿媳,更何况他们没有得逞,爹爱颜面,这种事很有可能警告一下便不了了之。”
清漪默默地听着,知道他说的有理,“你说过,我想欺负别人的时候,你会帮我。”
齐连琛失笑,“如你所说,想要小惩怡情,我会帮你,我们是要自保,……千万别玩阴的、耍心机、伤害人……,我想你保持纯真,不要连我身边最后的希望都这样……”四弟已经不复单纯,他不希望她也变成那样,因为,那样活着……很累。
他的话太含蓄,清漪不懂,她想辩解说:如果她纯真无害,那么别人就会肆无忌惮地害她,但想到他说就快搬离齐府,也便不再多说什么,毕竟,勾心斗角不是她的擅长。
“你说搬出去,还要多久?”
齐连琛笑了,这才是他所渴求的,离开这里,去和大宅里那些淳朴的人们为伴。“快了,十几天而已。”
十几天?好,她忍。
总算和谈成功,齐连琛松口气,旧话重提,“你还没告诉我,大哥除了扯了你的衣袖,可有……亲你?”
“没有!”
“那可还有碰你哪里?”
本想抵赖到底,可被一个男人这样问着,清漪实在没好气地努努嘴,“就是你手正在碰的地方!”
齐连琛瞪着她的颈项,忽而撩开她的发丝,埋首吻了上去,不,是啃了上去!像是人工消毒,他狠命地片片吸吮,力道大得让她连连叫疼,“齐连琛你个疯子,吸血鬼啊!”
最初只是想要抹去别的男人的痕迹,可这个初衷慢慢变了质,颈项的吻,变成了唇吻,清漪不打算就这样和他上床的,可随着男人的大手全身抚触,她也动了情。
就维持着相抱而坐的姿势,激情中,齐连琛看着她诱人的迷蒙双眼,像是着魔般地问了声,“清儿,……你可喜欢为夫?”
清漪听不真切,心神早已被身体的快感掌控,茫然地“嗯”了声,下一瞬,换来男人更加剧烈的动作。
齐连琛想,自己真是入魔了,这样的问题,换做以前,打死都不相信会从自己的嘴里问出来,更何况,她已经是他的人,他本不该再在意这个答案,可偏偏……,那个似真似假的“嗯”彻底触动了他的心,他醉心于这种情愫,美好而令人沉醉,只不过,他并不知晓,想完全获得清漪的爱情,他还需要付出更多……
……
对于昨夜的诬陷之事,大夫人的处理是将那车夫打了个半残,赶出了府,而兰儿则关押柴房,可是半夜的时候,她自己将衣服撕成布条,悬梁自尽了,算是以死来保护了幕后主使。
大夫人派人查了府里所有的空闲厢房,包括杏园里的,果然在两个偏僻厢房和杏园的一间厢房里,发现了有未清洗干净的房事后的痕迹,不过,这当然不能证明是谁留下的,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家风不正!
于是,大夫人把这些所有平时不用的厢房,都给锁了起来,由她一人统一掌管钥匙。
当清漪第二天给大夫人请安的时候,看见的,正是佳姑姑将一串钥匙放在大夫人的手里。
瞧见清漪来了,大夫人便将昨夜的两个罪人处罚之事说了说,并问她昨夜可有受惊。
清漪笑笑,“儿媳行得正坐得直,别人的诬陷,儿媳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她的视线落在那串钥匙上,大夫人会意,解释道,“这是府里那些闲置厢房的钥匙,我都换了新的锁匙,钥匙由我一个人保管,以往是我太松懈,搞得这些鼠辈们都敢随便买通小丫鬟们占用厢房!”
清漪但笑不语,此时佳姑姑就守在一旁,有些话,不是现在就能明说的。
恰好,这时有个小厮来回报大夫人,那小厮面生,但奇怪的是,那小厮一进来,佳姑姑就自动地退出门外回避了。
清漪看向大夫人,意思是自己要不要也先离开。
大夫人按住她的手,“你且坐着,这个事无须瞒你。”
而后,就见那小厮低声回报说,“大夫人,阿萱今儿有事回报,托奴才转报说,昨儿下午,大公子回房后,脸上有淤青,看起来像是被打的痕迹,可是,大公子说是撞伤的。”
大夫人默默不语,她早就知道那个老大不会甘心颓废一辈子。
而清漪也端坐如常,她自然清楚,那淤青应该是出自自己的手。
“还有别的特别事吗?”
小厮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就是,昨夜,三公子离开正厅后,去了大公子房里,把大公子给打了!”
“什么?具体是怎么回事!”大夫人一愕,清漪也是一惊。
“因为当时竹姨太和阿萱在一起,所以二人守在门口,听不见里面三公子和大公子在说什么,只知道三公子走后,大公子被打倒在地,……被打得很惨。”
大夫人看了看清漪,眼神示意:儿媳,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清漪心知齐连琛十有**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