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了看着莫名其妙发火的男人,撇着嘴,眼眶里瞬间充盈着委屈的液体:“我、我又怎么了,我都不打你屁股的主意了……”
不提屁股还好,一提阎君尊贵的屁股,阎君身边低沉的气压瞬间又暗了几分,江了一哆嗦,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等他主动承认错误的阎君,飞快地低下头,回想着墨凔生气前最后说的话。“哦~~”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江了重新把大腿放在阎君腰的两侧:“我又不是不想保证,但是,有了承诺,我也是有可能跑掉的呀,上次我把孟婆推进忘川,不也是保证过来吗,还有上上次,你第一次把我带回冥府,我是不是也保证过不再逃跑了?”
墨凔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货还知道自己言而无信。
江了看听了自己解释的阎君,脸色并没有转好半分,装傻地呵呵直笑,握着阎君的手,用食指搔弄手心:“所以说,与其让我作出承诺,还不如阎君您保证以后不作惹我离家出走的事情。”
嗯?墨凔猛地握拳,把作怪的手指牢牢握在手心里面,看着笑得一脸纯良的道爷,他突然觉得他的小道爷貌似是学坏了。
墨凔冷笑,江了本事见长,三言两语又把责任推了回来,“本君还是有法子的,比如再立个契约,如果道爷食言,这儿,”说着用手指戳了戳道爷仍旧挺立的小家伙,一字一句:“烂!掉!”
吓!江了吓得缩回手,死死捂住被阎君威胁的宝贝,“别、别了吧。”
看着瞬间软下去的性器,墨凔也笑得纯良,他贴近道爷的耳朵,轻声:“或者让道爷一离开本君一丈距离,小花穴里面长小虫。”
温热的威胁喷在耳廓,江了感觉似乎第二个契约已经应验,花穴里面好像有小虫在爬过,不由得收缩,用柔软的穴肉去挤压小虫,这无异于隔靴搔痒,他呼吸加剧,额头靠着阎君的肩头,“痒……”
墨凔不过是给了他一些暗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无论多么生气,道爷的示弱和讨好总能让他忘却那些惹他生气的事情,他揽着江了的腰身,轻声:“本君帮你挠挠?”
一想到阎君修长的手指插进花穴里面,变换角度抓挠里面的媚肉,江了浑身一激,温热的穴水涌出了一股,他紧紧攀着阎君的脖子,艰难地摇头。
不要?对于江了拒绝如此诱人的提议,阎君有些诧异,手掌隔着道袍熨烫着道爷的腰侧,继续提出诱惑:“那舔舔呢?”
江了一哆嗦,下身的汁水流淌地更加欢快,他仍旧摇摇头,扭过头,湿热的吻落在阎君颈侧的牙印上面。
墨凔享受着道爷的亲吻,颈侧上疤痕比寻常皮肤敏感地多,他跨开双腿,坐在他腿上的江了屁股悬空,黏腻的股间暴露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第六十九章、不让挠,不让舔,连摸摸都不给?
墨凔享受着道爷的亲吻,颈侧上疤痕比寻常皮肤敏感地多,他跨开双腿,坐在他腿上的江了屁股悬空,黏腻的股间暴露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隔着湿透的裤子,墨凔轻轻地描绘着花唇的形状,得到江了更加激烈地舔吻,从颈侧到喉结,再到下巴,他的下颚被道爷咬住,轻轻啃噬,道爷的喘息声沉重:“呼……额……别摸……”
“不让挠,不让舔,连摸摸都不给?”墨凔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两指隔着裤子顶进花穴,如愿听到道爷的惊呼,他又用力顶了顶:“给不给?嗯?”上翘的尾音带着威胁,江了脑子混乱,两手抵着他精壮的胸口,里面的心跳节奏杂乱无序,“进、进来……嗯……插进来……”
墨凔装傻:“有裤子挡着,插不进去……”为了验证自己的话,还弯曲手指扣了扣花穴边缘。
“哈啊……”江了眼角含泪,斜着瞪了一眼恶劣的男人:“脱了!”
呦!又要惹急了!墨凔手指摸上那泛红的眼角,笑笑:“本君用不上力气。”
靠!江了曲起上臂卡住阎君的喉咙,喉结被卡地难受,墨凔笑着往后躲,一不留神被他挣脱了,江了双手各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又将两手中指覆于食指之上,结了一个大金刚轮印,双目瞪着脸色突变的阎君:“临兵斗者,降三世明王之忿怒心,阐教弟子江了,恭请三世羯摩会附体!”
墨凔哭笑不得,“不就是行个房么,至于把三世神明都请来吧。”话音刚落,就发觉道爷那两根相连的食指抵在自己左胸口,一道白光从指尖飞出,“嘭!”阎君胸口剧痛,眼前一花,发觉自己已经被打得椅子翻落,仰躺在地上。
江了也没想到这么厉害,从阎君胸口爬下来,就要撩开领口看伤口,这边一动,阎君就发出惨叫:“别动别动!伤着了!”
江了吞吞口水,所以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讪笑着:“伤着了?我没用全力啊。”
墨凔当然知道,九字真言只诵了一半,本来小道爷的法力,全力一击也未必能伤得了他,谁让阎君自导自演苦肉计,把灵力卸了大半出去呢。
看着墨凔捂着胸口恨不得满地打滚,江了慌了,手忙脚乱,十指都没地方放:“那怎么办?伤的重吗?师父明明说威力不大的,要不要请师父过来医治?”
合着有人怂恿的!想到之前小道爷被强上都没用这一招,墨凔想想就明白了,估计是生墨染那时教的。
握住道爷冰凉的小手,墨凔作出虚弱状,“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