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亮说“我没事。”他又瞟了一眼我
“你怎么来了?”他语气不善。
“我饿了,就来了。”我说。
关亮明显看见我,脾气更不好,吃着饭无声无息的,关棋妈妈和关棋问他什么,他都敷衍地回答。我管不了那么多,只顾吃东西,碗里有关棋妈妈和关棋夹来的菜,我吃的好满足。
关棋给我夹过来一个乳鸽腿,我刚要张嘴吃,关亮的声音传来“一个鸽子有几个腿?”
我立即回答“四个。”
关亮阴沉地瞪着我。
“噢,两个。”我赶紧纠正。
“你已经把两个都吃了。”他说。
我嘴里叼着没有吃完的腿,想了想,我不记得我曾经吃过啊,我看了看眼前,果然桌子上有一根蜕掉了所有肉的乳鸽腿。
我只好说“好像是呵……”
“我最爱吃乳鸽腿。”关亮说,他又看了一眼关棋“你吃一个也就罢了,还吃两个?”
关棋说“那还有一只乳鸽呢。”
“我就要这只。”
关棋盯着他,不怒而威。
关棋妈妈赶紧把一只腿放在他碗里。
他执拗着看着我,我半天没动嘴了,鸽腿还在嘴里,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关棋说“你没这么幼稚吧,关亮?”
关亮瞅着他“哥……我肯定没有你这么成熟!”说罢,站起来,饭也不吃了,进屋,关门。
关棋妈妈瞅着关棋,关棋却很快平静,对着他妈妈和我说“吃饭。”
这顿饭吃的有点堵,我们很快离开了。
他在车上说“我妈知道我是。”
“啊?”我惊诧。
“所以我们家的人都比较疼我弟弟,他被宠坏了。”
“你让我捐肝的时侯,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说。
他哈哈大笑。
我们回家又做了一次,然后,晚上我就发烧了,可能是吃的多了又。关棋喂我吃药,他说“对不起,我做的有点过。”
他那天特别失控,我又吱哇乱叫了,控制不住地那种。
后来躺在浴缸里,他搂着我,花洒不住地往我们身上浇水,我躺在他胸口,他摸着我的手术留下的刀口痕迹,温热的水后来都变凉了,他还搂着我,我迷迷糊糊的靠着他,他在我耳边说“小骁,对不起。”
我咧了下嘴“谢谢你接收我。”
半夜的时侯,我口渴,睁开眼,刚一动,他就从旁边惊醒,支起身子看我,我说“口渴。”
他摸摸我的额头,然后翻身下床倒了杯温水,把我扶起来让我喝下。
我迷蒙着,还是觉得浑身难受,直到一个温凉的嘴唇亲上我的额头,我才昏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