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被撞得发疼,红肿的穴口时不时被压在对方的yīn_máo处遭受碾磨,花穴内被四处乱撞地chōu_chā,隔着一层薄薄粘膜的后穴内的栓塞也跟着动来动去地戳着前列腺。
“嗯啊啊、我想射……嗯啊啊……老师、让我射……”用花穴喷潮再多次,也代替不了shè_jīng的快乐,叶夕握着自己憋到青紫的ròu_bàng对男人请求道。
男人想了想道:“可以,但是只能射一次,不然要接受惩罚。”说着,便取下了叶夕yīn_jīng根部的束缚。
“谢谢老……呜哇、哈啊……”叶夕刚觉得重获自由,男人却疯狂而剧烈地chōu_chā了起来,本就濒临高潮很久的ròu_bàng一下子就被推上了顶端,浓稠的白浊不可遏制地喷洒出来,将自己的小腹濡湿了一片。
因为突如其来的shè_jīng而变得混沌的叶夕呼吸都要停止了,男人轻轻地顶了两下花穴内的g点后,眯了眯眼又想出个坏心眼的主意,拉起叶夕的双腿把他的腰抬了起来,调整成自上而下猛烈chōu_chā的姿势,让ròu_bàng入得极深,不断碰撞着深处的小孔。
“啊啊、不、那里不行……又要、我又要射了……”叶夕一手握紧自己的yīn_jīng想要阻止第二波j,in,g液的射出,另一手推拒着男人的小腹,希望他不要再戳刺他的内脏,体内那陌生的酸胀感带给他的刺激已经超过了快乐,几乎变成恐惧与折磨,更何况那个生涩的小口防守得并不特别坚定,也许再被这么撞几下就会缴械投降了……
男人也觉得舒服得不得了,每当撞在那个小口上时,小口都会不自觉地吸住guī_tóu,等他费力地将ròu_bàng拔出来,那小口还会喷出一股炙热的液体,淋得他浑身都如久旱逢甘霖般舒爽。低头一看,花穴穴口都因过度的chōu_chā酿出白色泡沫,穴口的嫩肉不断外翻肿得不成样子,yīn_dì更是肿成了花生米大小,每当拿手指拨弄时都会逼出几股粘液。
但是最让男人探索心大起的还是穴内深处的小孔,男人揪着肉蒂把玩了两下后开始专心开凿内里。
大概是尖叫的力气都嫌浪费,被捅了几下宫颈的叶夕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体内像是炸开蘑菇云般的快感将电流传向他的四肢百骸,原本为了阻止shè_jīng卡在冠状沟处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开始了套弄,没几下后,又有几股白浊的j,in,g液喷洒了出来。
“啊,我刚说完只能射一次呢。”男人看着粗喘中还恍惚着的叶夕,“那么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男人抽出了ròu_bàng和后穴中的栓塞,将下体重新埋入叶夕的后穴后,从旁边的笔架中挑出一支羊毫,这支羊毫笔杆极细,是用名贵的玉石制作成竹节状,笔杆顶部还刻了他的名字。
“这支笔……是你送我的。我还没舍得用,不过既然是用在你身上,也没什么好可惜的了,你说对不对?”男人仔细看了一遍手中的羊毫,然后转了一下,将羊毫的笔杆抵在了叶夕的yīn_jīng铃口。
“不、你要干什么……哈啊……不能进去,嗯啊好疼……”羊毫的笔杆再细,戳进尿道中那存在感也是不容忽视的,更何况笔杆上形状特殊,竹节部分总是更加粗大一些,更加难以进入,进入后也更加让叶夕受不了。
“这个是玉石做的,把上面凸起的地方当成珠子就好了。别怕,现在会有点疼,很快就会舒服了,只要你别乱动就不会受伤。”男人小心翼翼地将笔杆戳入,真的戳入了大半根,都抵到了深处。
尿道中居然被塞入了这么长的笔,叶夕自然是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ròu_bàng就此废了,可是强烈的快感与刺激让他不住地抖动身体,后穴还被不断攻击着,他仿佛分不清天堂与地狱,下体溅出汩汩不知是潮水还是尿液的液体,连后穴都分泌出大量的肠液。
“不、不行了,不能再多了……我要死了,呜呜,嗯啊……好痛、但又好爽……嗯啊……要坏掉了……”叶夕脸上汗水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原本精致的脸看起来惨兮兮的,语无伦次地宣泄着体内的快乐。
“怎么会不行呢,你看你的这根还硬邦邦的呢。”男人弹了弹叶夕被插着笔所以强制挺立的yīn_jīng后,又将手指移到花穴处拉扯敏感的小yīn_chún,“这里也是,你看我一拉这里,里面就会喷水,像是什么机关一样。”
“别碰那里……啊啊……嗯啊啊……!”叶夕难耐地扭动起来,却把自己的前列腺不断送上男人的ròu_bàng,转眼又因此冲顶了。
“我看,你能这样一直高潮到早上吧。”男人一边抽拉尿道中的羊毫,一边抽送自己的ròu_bàng,让两边的动作节奏一致。
过多的快感让叶夕脑袋都变得奇怪了,听着男人的话,他觉得自己真的能高潮到早上,此时男人的chōu_chā突然加快,身下的小桌子也难以承受般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高潮来临前的窒息感让他头昏脑涨,下体被chōu_chā时扑哧扑哧的水声已经无法激起他的羞耻心,他伸手拧捏揉玩起左rǔ_tóu上的乳环,以图给自己更多的刺激,被肏得无法合拢的后穴被动地夹紧在其中运动的ròu_bàng。
“唔,我要来了。”男人头上青筋暴起,尽管叶夕肠道中没有像花穴里那样像是要把人灵魂都吸出来的小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