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于林子白的主动,春花有些忐忑不安,就怕他宣布什么坏事情,比如说他要离开。林子白一进门,春花就先献上殷情:“阿白顾问,仓库的粮食我又放满了。”
林子白一脸惆怅,坐下撑着下巴道:“我有点烦心。”
春花安慰道:“有哪里不满意的我叫下人去办,千万别烦心。”
林子白放下双手,看着春花脸上厚厚的白面粉,说道:“怎样让两个人能睡在一起做该做的事呢?”
春花不敢胡思乱想,问道:“是做什么样的事呢?”
林子白道:“坦诚相对。”
春花将做事和坦诚连起来一想,知道他想问什么了,悄声说道:“双方愿意呢,还是需要助他一臂之力?”
林子白道:“两人都需要推动力。”
春花松口气,还以为什么难事呢,他说道:“那简单,我春花楼里什么没有啊,闻的,喝的,吃的,样样俱全。”
林子白睁大眼睛道:“都要,记得下猛料!”
所有人都忙紧忙出的时候,豪华套房里的三人六目相对,一人激动不已,二人尴尬相望。
林子白给上官尘夹了一个鸡翅,又给楚云夹了一个鸡翅。见他们依然木呆呆地看着晚,他放下筷子很不满意地看着他们。二人见状,忙夹起鸡翅吃起来。
林子白交代道:“你们别这么紧张,难免有第一次,下次就有经验了。”
楚云惊道:“还有下次?”
林子白道:“难道你想始乱终弃?”
楚云琢磨着答应林子白到底是不是正确选择,他看向上官尘,希望他能说两句。
上官尘接受到楚云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心想着完事不就好了,干嘛要这么怪异地看着他。他吃完鸡翅,又将筷子伸向豆腐,却被楚云一筷子打掉。上官尘不高兴道:“你做什么?”
林子白道:“他不想你吃这个豆腐,想你吃他的豆腐。”
上官尘汗颜,也觉得有必要商量一下,说道:“子白,王爷打仗就快打完,到时候就要回去了。咱们还是多做准备迎接王爷吧。”上官尘感叹,这是他唯一没在王爷身边一起作战,可是比作战还要吃力。
楚云也附和:“对啊,我们还要为王爷接风,有很多事要忙。”
林子白摸下巴点头:“说的有道理……”
两人松一口气,想着把王爷搬出来还是有点用的。
林子白道:“既然时间如此紧迫,你们也别吃饭了,快进屋解决事情吧。”
楚云道:“要是决斗的话,我很乐意。”
林子白道:“也差不多是决斗,地点特殊而已。”
将他们拉起来,推进隔壁的房间。那是春花专门准备的,按照林子白的所有要求,做的密不透风。让他们进去,林子白就把门关住了,他知道春花让人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上官尘和楚云两人同时感到无奈又无力,好在林子白不会盯着他们,谁会知道他们其实不在一张床上睡呢?
房内有股幽香,味道闻着也不难受。他们坐到椅子上,有些尴尬。桌上发酒菜很丰盛,不过两人都没去动,想也知道里面会有问题。为了让两人不看上去那么怪异,上官尘把椅子搬到了另一边。
林子白回房后,不着急吃饭,先把那份鸡翅倒掉,又将重新上来的鸡腿搬到自己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忘记说了,大家会不会觉得为嘛在妓院啊妓院,怎么就没现成的滑溜溜药呢?这个咩~~我觉得总有药多不好,偶尔要介个那个嘛、、、咳咳、、、我果然、、、、o(︶︿︶)o
☆、91
上官尘和楚云摸着自己的喉咙,难受异常,像被塞了什么东西,口很渴很干。过了一会,嘴唇都开始裂开了,像是在沙漠几天没喝水似的。
他们没有碰这里的任何东西,怎么会跟中毒一样呢?突然,两人跟被雷劈到似的——那盘子鸡翅林子白动都没动过,却给他们每人吃了一个!
看向桌上的酒,两人又不敢喝,只得坐下打坐,调理起来。
楚云虚弱道:“要不,出去舀点雪来吃?”总比渴死好。
上官尘点点头,想打开窗户跳下去,没想到怎么都打不开。仔细一看,已经在外面封住了。他无奈道:“阿白是要逼死我们了。”
两人不再说话,闭上眼,运功调息起来。
忽然,楚云睁开眼,身子难受起来,全身跟火烧似的,热的不行。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这绝对是不正常反应。上官尘听见动静,睁开眼来却发现楚云额头上冒汗。
“你怎么了?”上官尘想过去帮忙,才刚触碰到楚云的身子,自己身上也开始出现反应。不但口干舌燥,身上还跟几百只蚂蚁爬似的,又麻又痒。
“我想我们中了媚药。”楚云跳开身子,跟上官尘保持距离。
上官尘道:“可我们什么都没吃啊。”
“是这香有问题,快……找找,香炉在哪里。”
两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香炉,身上的温度已经让他们忍受不了。只得先作罢,坐下来运功。
林子白见着时间差不多了,跑过去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才刚到,就听见了不得了的话。是上官尘的声音:“云,我……我喜欢你。”
楚云一把将上官尘推开,武功在他之上,却这么没定力。他怒道:“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