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一脸不解,应徽让他别听骆羽瞎说。
骆羽朝应徽笑笑,收回视线时,意味不明的撇了习远谦一眼,最后问祁悦:“上次在迷夜,坐在你旁边的韩政,是你男朋友?”
“不是。”祁悦愣了半响,骆羽怎么会这样以为。
“你们看上去很亲昵。”
祁悦坦白:“从小一起长大的,比较熟。”
骆羽“哟”了一声,笑说:“青梅竹马呀。”
“两个都是男的,哪来的青梅。”
“那更了不得。”骆羽打出一张牌,“竹马成双。”
“胡了!”一直听他们聊天的习远谦,推到自己的牌,开始算番。
“习远谦你太不厚道了,这么破的屁胡牌,至于着急推到么?”骆羽的注意力一下被习远谦转走,他凑在习远谦的牌前看了眼,又在桌中央数了数牌,“你胡的牌一张没下地,自摸不行啊,非要吃我的。”
“你以为我是你啊,没事儿喜欢自摸。”
“谁喜欢自摸了?胡牌的是你,又不是我。这几个星期,哪回打牌不是我一个人输,你们几个人一个比一个会扣牌。”
祁悦都明白习远谦话里套话,就骆羽还没反应过来,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骆羽迷茫的问祁悦:“你笑什么呢?”
祁悦但笑不语,按下自己方向的按钮,掷骰子。
骆羽突然就明白了,瞪着习远谦骂骂咧咧:“赢了我的钱,还好意思说我。应徽,快,下一局你做清一色,要什么牌我留着给你点炮。”
“点炮?”祁悦问了一句。
“对呀,我们玩得麻将是一家胡牌,三家给钱的。”
骆羽话音刚落,桌上的三个人笑作一团。
应徽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丢在骆羽面前说:“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好啊,小祁悦你怎么能跟大混蛋习远谦学呢?”
习远谦挑眉道:“我哪里混蛋了?”
祁悦看了他一眼,偷笑道:哪里都混蛋。
几圈牌打下来,祁悦身上的钱输得精光。
骆羽不比他输得少,揽着祁悦的肩膀,一对难兄难弟。
“你说,你怎么尽给习远谦点炮呢?”
祁悦很无奈:“我不会扣牌。”
骆羽同情的叹气:“晚上让他们请客,把从我们身上赢走的钱,花在我们身上。”
这大概是一位常败将军的常败心得吧,祁悦想,如果骆羽少说几句话,说不定就不会输那么多了。
作为大赢家的习远谦,掏出麻将桌里厚厚的一沓钱:“经费在这里,随便你们折腾。”
骆羽抽走所有的钱,往口袋里一揣,拉着应徽往门口走,“我们俩一车,你们俩一车,渔家港见。”
渔家港是本地有名的饭店,一行四人浩浩荡荡的杀进渔家港,四个男人吃了六个人的饭菜。等到吃完,骆羽摸摸鼓鼓的口袋不罢休,嚷嚷着坐了一下午的麻将桌,非要来个全身按摩。
祁悦一次没去过按摩场所,脚底心刚被别人按了一下,就痛的大叫。
习远谦一脸享受的躺在祁悦旁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