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杨楮惑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秋全身骤然一麻,被他握住的手腕越来越热,他迟疑片刻,还是决定说出心里话:“我......喜欢你。”
杨楮身体完全不再由大脑控制,虽然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可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起来,许是药力太过,清秋刚刚说完那句话就被杨楮压在了身下,一阵惊恐袭来,清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面前的景象仿佛梦境,他与杨楮,真的要那个了吗?
杨楮却已经不再思考,他只想要满足自己饥渴的身体,而眼下,正有一个让他想要抱进怀里的人,清秋感觉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撕开,反正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当身体被打开的时候,清秋忍着剧痛泪如泉涌,这是唯一一次,从此以后,他们既是最亲的人,却也是最陌生的人了。
第二日一早,杨楮从迷糊中醒来,周遭的狼藉昭示着昨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那句喜欢在萦绕在他耳畔,让他脚下生风直奔奕王府,来不及说明来意,杨楮抓着个人就问清秋去了哪里,然而把奕王府翻了个底朝天,杨楮才惊觉。
清秋,已经失踪了。
过了几天,杨楮浑浑噩噩的成亲,然后赶赴建城,他没有找到清秋,没能问清那句喜欢究竟等了多少时日,更没能与他说一句对不起。
泰康二十二年的下半年,堪称夜景弦过的最舒服的一段时间,皇上不理朝政,夜景弦一人把持军权政权,满朝文武都对他毕恭毕敬,既臣服于他的凌厉手段,又感佩于他的气魄胸襟,一时间,奕王之名传遍京城名震天下。
夜景弦也不再拘着钰儿,除了必要的保护,钰儿想去哪里他都会允了他,钰儿十分开心,整日里与夜灵熙一起逛大街,搜索各种新奇有趣的小玩意,还把京城的特色美食尝了个遍,夜灵熙素有京城一霸之称,见到的人莫不躲得远远的,以至于钰儿与他一起,几乎畅通无阻,从没遇到过什么问题。
钰儿也经常想念清秋,清秋不辞而别,没有留下一字一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问夜景弦,清秋会不会过的不好,夜景弦便把他抱进怀里安慰他,并加派人手出去寻找,可是,找了几个月都没有找到。
泰康二十二年年底,夜景弦思索良久,终于决定了一件事,他要让满朝文武都知道,他的王妃之位,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他的钰儿,在府中隐藏多年,他要让他风风光光的从幕后走到人前。
“钰儿,过来。”夜景弦展开刚刚送来的衣服,唤钰儿道。
钰儿轻巧的蹦跳着跑过来,问道:“景哥哥,这是什么?”
“给你的新衣。”
“真的吗?好漂亮。”钰儿伸手在丝滑的布料上来回摸摸,眼里满是喜悦。
“穿上试试。”
“好。”钰儿飞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完全不避讳夜景弦,他仅穿着单衣,然后双手捧起放在桌上的华美服饰,小心的套在身上,夜景弦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扣上腰带,仔细端详着钰儿的样子。
“怎么了?不好看吗?”钰儿见夜景弦眼神发直,还以为自己不适合这身衣裳。
“没,很好看。”夜景弦从来都不吝啬对钰儿的夸赞,雪白的长袍,金线绣着圆月和星辰,既衬托他白里透红的脸色,又让他有种华贵之感。他的钰儿,永远都是那么美,那么惹人爱。
“景哥哥,为何送钰儿这么美的衣服?”钰儿很喜欢,站在铜镜前左看右看。
“明晚,随我一起参加宫宴。”
“宫宴?”
“对。”
“是什么样的?”
“很多人,有皇族,有大臣,还有歌舞表演。”夜景弦简单的说着,钰儿自从在他身边,每年的除夕夜都过的不怎么热闹。
“阿熙会去吗?”
“会。”
“好,钰儿跟景哥哥一起去。”
次日晚间的宫宴,是夜景弦花了一番心思准备的,宪洪帝精神稍稍好了些,难得出席了宴会,众臣都已到场,夜景弦带着钰儿进入大殿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在两人身上,一高一矮,璀璨夺目,浑然天成。
“他们为何看我?”钰儿小声问。
“没关系,跟着我就好。”夜景弦出声安慰。
夜景弦领着钰儿入座,宪洪帝到了之后,带着他一起参拜,俨然一副夫夫和谐的模样,众人心中有了数,都打消了与奕王攀姻亲的想法,不过有些不知足的,仍盼望着将自家孩子送入王府。
那是楚良音第一次看见钰儿,他一直都认为自己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声是名副其实,可见了钰儿,他才发现,自己还差的太远。他本已没有资格再参加这次宫宴,是楚贵妃求皇上开了恩典,才允许她带楚良音赴宴,楚贵妃想夜景弦既然向他求亲,那么好歹还会有些情意,说不定再次见面夜景弦就能想起楚良音的好,然后重塑姻缘,这样,她也能靠着楚良音有些保障。
可是,谁也没想到,夜景弦会带钰儿一起来,连沈洛都吓了一跳。
夜景弦对楚良音凄哀的眼神视而不见,兀自宠溺的给钰儿夹菜剔鱼刺,钰儿喝了一小杯酒,脸上泛起红晕,夜景弦当着众人的面捏着钰儿下巴把脸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