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瞧着风苑闲不反感狐狸还挺喜欢狐狸的样子,他也不再强求分离二人,反而是拿着看女婿的眼光对着狐狸百般挑剔。
狐狸名千菻,性格平和,最喜逗苑闲开心。
……
直到某日,风苑闲邀请陆近去杭城游玩,听说正好是花节,很热闹。
不用想,也知道是千菻说的——早几日风苑闲就嫌待在山上无聊。
陆近自然跟着去了,主要是想弄明白自己的任务为何还未完成。
风苑闲对千菻挺有好感,与其过得也开心,却是还不够。
陆近想着,不知不觉间到了杭城。
未到黄昏傍晚,那花灯还没摆出来,属于夜幕的热闹仍得再等等,不过倒是可以先欣赏一番繁盛鲜花。
杭城内有一条清河,贯穿整个城,沿河有许多商贩忙碌着。
精致华美的花舫已停在河面上,仍是时不时进出一些清秀丫鬟。
尽管忙得团团转,但每人脸上都有显而易见的幸福。
陆近一行三人吸引了不少注目。
“千菻、阿近。”风苑闲看到了什么,一脸兴奋叫着两人,一左一右拖着两人,凑近了一个小摊子。
上面摆放着多种多样的面具。
见着三人过来,面具老板乐开了眼,一一为感兴趣的风苑闲介绍。
最后三人各得一面,都是风苑闲挑的。
陆近拿着面具没戴,敷衍说晚上戴,可人方才还高高兴兴,此时却怔愣不语。
他微微挑眉:“怎么了?苑闲。”
顺势跟着人的视线望去,只来得及看见前面一男子的修长背影。
于是,他又问:“苑闲?”
“阿近……”对方的声音十分委屈,“突然好心痛,为什么?”
他看了眼站在风苑闲身边的千菻,狐狸的脸可黑,目光一动:“应是那个女子的原因。”
但仍是一问,“你是因为那个男子的出现才如此?”
风苑闲点头。
“可否觉得那人有些熟悉?”他说。
“……好像是。”
“你得了那个女子的泣血,会受到里面的情感影响——不管就好。”
他摸了摸盯着自己求解惑的人的头,轻叹,“若实在忘不了……堵不如疏,这个劫得靠你自己渡过。”
虽是如此说,他看着一边沉默的千菻,心底轻笑,这个劫兴许不渡自解。
身在其中的风苑闲可能不知,但作为旁观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是两情相悦啊。
“嗯。”风苑闲懵懂应道,他不是很明白阿近的意思,但是阿近说的就是对的!
唇瓣刚刚翘起一点,他为视线里出现的人稍顿。
“玄眠?”
风苑闲闻言跟着一念:“玄眠?!”
由远及近的轻佻嗓音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