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伟伟的rǔ_tóu很敏感,它们原本长得就不小,这时候被程一揉弄得更大更红,他爽得头皮发麻,没忍住又射了一次。
射完后,程一又让他平躺到了床上,把他的两腿盘在自己腰上,就着一开始的姿势,从正面进入他。
赖伟伟这时候真的觉得有点不太好了。
他一直沉浸在无休无止的前列腺高潮中,不知道已经做了多久,但应该是很久很久了,作为体力很好的长跑运动员现在都已经感觉到了全身肌肉酸痛。他已经射了四次,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射,也不确定接下来会射出什么东西,下腹到yīn_jīng整个都酸酸麻麻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小雏菊今天才经历第一次,似乎有点过度使用了。赖伟伟觉得pì_yǎn火辣辣的,疼得都发木了,但是又抵不住程一chōu_chā顶弄自己敏感处时的快感,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让他停止还是继续。
他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抬起脸去亲程一:“老公,你要干死我了……先亲亲我好不好?”
程一轻笑一声,下身轻柔地chōu_chā着,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放开后看到对方迷恋的目光一阵心动,又轻轻舔舐起了他左眼下那颗泪痣。
真是太美了,程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美得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两人温存了好久,程一又开始大力chōu_chā,赖伟伟终于忍不住说:“老公,你什么时候才射?我怕是不行了……屁股疼……”
程一愣了一下,停止了chōu_chā,他把yīn_jīng抽了出来,开始俯下身去检查赖伟伟的穴口,这才发现xiǎo_xué早已被他操得红肿,合都合不拢了,再操下去恐怕会脱肛。
程一顿时有点羞愧,他感觉到自己确实过分了。一开始他还暗地里嘲笑赖伟伟是“憋坏了的老处男”,自己又何尝不是憋坏了?这样酣畅淋漓的xìng_ài,多久没有过了?怕是从来都没有这样尽兴过吧。
程一轻叹了一口气,亲了亲赖伟伟眼角的泪痣,恶人先告状地埋怨:“觉得疼了为什么不说?不想做就不要做了,我又不是在qiáng_jiān你。”
“我想做的……但是我太不耐操了,你不要不喜欢我。”赖伟伟沮丧地说。
程一简直要给他逗笑了。他拿过手机按亮屏幕在赖伟伟面前晃了一下:“现在几点了?我们几点来的?赖少未免也太谦虚了。”
赖伟伟“卧槽”了一声,扭过头看了看窗帘缝里隐隐约约透进来的光,心想牛逼了,我们真的搞到了天亮啊……程医生太猛了,当然本少爷的魔法师之力也太强了。
程一抱着被他操到软绵绵赖伟伟一起洗了个澡,并仔仔细细清洁了他的后穴。赖伟伟想着程一还没有射,伸过手握住了,努力帮他打了出来。
“手技倒还不错。”好半天程一终于射了,亲了亲赖伟伟的耳朵夸奖他说。
赖伟伟这时候又害羞起来了,心想那是,毕竟我单身了这么多年只能靠右手,好开心啊,今天终于pò_chù了,还辣么爽,不过……
“程医生,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吗?”赖伟伟不确定地问,他偷偷看着程一,生怕对方开口说:不我们只是炮友关系……他要是敢这么说我就掐死他!然后自杀!然后再放把火把这个酒店烧了!赖少毫无逻辑地恶狠狠地想。
程一笑了:“不然呢?你都叫我老公了。”
嗯?
啊啊啊啊啊啊!好开心啊!!!
赖伟伟的心里又放起了烟花,他抱住程一的脸又是一阵猛亲,觉得幸福得要昏过去了。[/hide]
回到床上后,程一从背包里拿出一只药膏,仔细地涂抹在赖伟伟的后穴,之后又翻出两瓶功能饮料,一人一瓶灌了下去——程医生确实准备得很充分。
然后程一关了灯,抱着赖伟伟躺在床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大概真是寂寞得太久了,为什么感觉会这么好,不管是性,还是只这样抱着他……
赖伟伟也是身心都无比满足,他贪婪地嗅着程医生好闻的气息,两个手还不忘摸着他的大胸肌,愉快地睡了过去。
赖少一觉醒来已经是星期天的傍晚了,他伸手摸了摸了身边,发现摸了个空。
“老公?”赖伟伟看到卫生间灯亮着,叫了一声,没人应答。
赖伟伟懒洋洋地坐起来,觉得全身酸疼,不过他体能好,感觉勉强还能承受,摸了摸后穴,好像没也昨天那么肿了,只是还有些钝钝的痛。
赖伟伟慢吞吞地挪下了床,走进卫生间,发现没有人。
他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他自己。程一的衣服背包都带走了,也没有留任何纸条之类的东西,只在床头柜上压着250块钱。
赖伟伟掏出手机,没看到程一的留言或电话,他拨了个电话过去,听见电话里温柔的女声说: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赖伟伟一瞬间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我被程医生始乱终弃了?那250块是什么?嫖资吗?还是骂我傻子呢?
赖伟伟坐在地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肚子咕咕地叫起来,才浑浑噩噩地站起来。
去退房的时候他大概明白了250块是什么——房钱加超时费498块,程医生出了一半。
原来如此啊,赖伟伟想,但是程医生不告而别又是为什么,电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