凫须一听,顿时蒙了,两眼一翻,险些晕过去,吓得已经不行了,黄国若是被包围,黄国国君那个胆小怕事的样子,肯定不会再挖河床,因此威胁不到江国。
凫须感觉到一阵绝望,脸色惨白,眼珠子转了转,立刻改成了一脸可怜的模样,可怜巴巴的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诉说:“楚王!楚王您可怜可怜小人罢!小人也是被/逼无奈,晋侯他强逼小人,小人生的孤苦伶仃,也没有什么办法,都是为了生计,因此才被/逼无奈的,小人……小人也不想与楚国为敌啊。”
吴纠笑着说:“哦?你现在又不想和我楚国为敌了?”
凫须连忙说:“是是是,小人怎么有这么大胆子,楚国可比晋国强大多了,小人想要归顺楚国还来不及,请楚王原谅小人。”
凫须本就能说会道,而且油嘴滑舌,立刻继续说:“楚王,您想想看,小人一时糊涂,成为了晋国的细作,虽然做了一些糊涂的事儿,但是最后也没能出郢都城,是不是?”
吴纠一笑,说:“哦,没出郢都城,那你在学堂投毒,谋害各国豪绅贵/族子弟的事情,要怎么算?还有散播谣言,说寡人想要明抢楚国私卒的事情,又要怎么算?”
凫须顿时脸色更为惨白起来,瞪着嬴豫,没想到这些事情,嬴豫全都告诉了吴纠,气的凫须直冒冷汗。
凫须眼珠子一转,立刻又说:“楚王,小人虽然做过一些错事儿,但是楚王您想想看,若是小人这种细作,做成了错事儿都能被楚王您原谅,那么其他国/家一看楚王这般宽宏大量,肯定会真想投奔朝拜,还有什么国/家不佩服楚王您呢?匡扶天下,指日可待了!”
吴纠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好一个宽宏大量,宽宏大量啊!”
吴纠听他这么说话,突然就想起来了,原来“凫须”这个人,其实在历/史上也是挺有名的,因为他和重耳、介子推是同时代的人,在各种史书中还是个反派,只不过名字让人记忆不是很深刻,但是故事吴纠还是记得的,如今凫须这么一说,吴纠突然想起那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