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得了吗？眼里只有你哥，把我留着也是因为你哥。”少明不断挣扎：“你才没为我着想过，我憋死也就是个出来卖的，活该这样。”
程洛真相一巴掌抽飞他，满口都是卖不卖的作践自己：“你再闹！再不老实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你来，来！”少明对向那人吼：“你又不是没干过坏事。”他抬起右手臂晃悠：“上次差点把我割残了，这次有种就往这里来。”他指指自己的□，蛮狠的气势当真就把对方震慑住了，震得对方呼呼直喘地瞪他，他则哼出一声，转身又去拿衣穿衣。
程洛看着他的动，脑子里气的嗡嗡作响，却想不出任何宽慰此事的声音，以至于他上前一把扯来少明。
“干什嘛？”邱少明哇哇叫：“你还想打……干什么？扒我裤子……我靠，你敢！”话语间隙，身子已经被推倒在地，少明这下慌了，他刚才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对方会照做……
“你真来？！”他娶妻了双腿踢对方：“你别，你都不戴套……别来，你敢！啊——”他叫出一大声，身体也随之疼得发紧。
程洛也被这声惨叫吓住了，愣愣的看着身下之人似乎疼得渗出了冷汗。
少明熬过一阵，开始用脚去踢：“你出来……”他带着哭腔叫：“肯定出血了……你想害死我……”
程洛也慌了，照做着退开身体，伸手探摸了对方的股间，中指上果然摸出一丝血迹，于是他更慌了，左右望望，他弯身抱起少明，放去床上便整顿周身，说：“我去买药，你别动，我马上回来。”说完他就狂奔出屋。
“等……”少明在床上伸出一手，举在空中想阻阻不到，于是停顿一会，泄气般收回手，私下嘟囔一句：“至少先帮我擦干净……”
不过十分钟，程洛气喘着跑回屋，慌神般拆开买来的东西。邱少明已经自己去浴室洗过伤口，如今恶狠狠地看着对方的作为，感觉股间一丝凉又一丝疼的被抹上了药，他又翻转身体背对那人，心里生出憋气。
可气也不是气对方，更多的是气自己，他想：这次亏大了，本来只是想试试这人，说的话也属于半开玩笑半闹腾，没想到越说越真越来气，结果竟然把自己赔进去了……好疼啊……真的好疼。
此时，程洛又从后方探上前，手里递来两粒药丸，说：“吃了它。”
少明一晃臂膀，赌气道：“不吃，谁知道你给我吃什么毒药。”
程洛叹气，伸手拿来药盒，指着上方的小字说：“止血消炎的，药房的人说这药能让伤口好得快。”
“我靠，你还跟人说这事……”
“我没照实说——吃吧。”
往嘴里塞进两粒药丸，又灌上一口水，少明终于安份地趴在床上。程洛也去浴室梳洗一番，换过衣物回到床边，看少明还没睡，且背着手抓揉屁股，他便靠上床头，也伸出一手去揉，却被对方拍开。
“别碰。”少明朗。
“还疼？”
“疼。”
程洛在旁看身边的人，正腻腻歪歪地堵着暗气，于是默声一会，抱歉道：“今天我错了，说错了，也做错了。”
“……”
“可我只希望你别再闹了，我没有把你想得那么不好，想要随便玩你。”
“……我不想闹的。”少明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坦白：“我就是想试试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
“我们俩中间夹着你哥，我想如果你不喜欢我就算了，都过回原先的生活。”
“……”
“我是认真的，先前吃你的用你的我算不清，也还不了，但是学费一定还给你。”
“……”
“在这里的东西我也不动不拿，只想带走那条龙……”
程洛往那龙身上瞟了一眼，叹气道：“都想清楚了？后路也想好了？”
“嗯，我先去酒吧混几晚，再找房子，或者住学校宿舍。”
程洛听罢呼出一口长气，猛然起身去拍打说话之人的屁股，疼的那人哇哇叫。
“该疼。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什么都想了，就不想要好好过活！”
“……”
“好好吃，好好喝，好好活着不行吗？偏要闹。”
“你不爱我，我吃再好也没用！”他叫。
“我怎么不爱你了？”他问。
“你从来不在乎我，我得奖了也不夸我，在网上说话想断就断，想来就来，气死我了！”
程洛靠在床上回忆过往，一直想到那次翻压下电脑屏幕后，少明就再没上网见过自己，于是他心平气和的老实交代：“那天是因为有人突然来了，我不想让她见到你。”
“谁啊？男的女的？”
“女的，我经纪人。”
“我靠，你搞你经纪人！”他支身叫起。
程洛立马亮出巴掌，作势要给他嘴巴子。少明往旁边夺去，嗡嗡说：“那你为什么不让她见我？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嗯？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经纪人喜欢你哥，所以你怕她搞我。”他说完这句，整个身子就被拖拽过去，头上劈啪两记拍。
“想什么猜什么？脑子里就这点货，把这精力放在练琴上，你早得第一了！”
邱少明一手捧脑袋，一手摸屁股，用下巴支在程洛的胸口上，狡辩道：“我那么年轻，当然只想些爱来爱去的事，谁像你啊，老的没力气想了。”
“那现在想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