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中招的莫漓淳悲催了,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不说,脑子里还开始控制不住的浮想联翩。
“父皇……”嗓子沙哑,莫漓淳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这个看着他的男人好美,美的惊心动魄,雪一样的发映衬着倾城的容颜,本就看着比实际年纪小很多的父皇,此时看来完全就是个才二十出头的美青年。
该死的,自己在想些什么?不急着推开父皇倒欣赏起‘美色’来了,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认,父皇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果真不是白叫的。
以前他虽也听说过父皇的美名,但其一,他恨着父皇,那些无聊的事情听过也就算了,没怎么在意,其二,哪有儿子没事仔细观察父皇美不美有多美的?美能当饭吃吗?
所以直到今天,他才突然发现,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美的这种地步。
更可恨的是,你美也就罢了,怎么可以美的这么有气质?那邪魅的眼神,周身的霸气,不由得呻吟一声,自己好像越想越远了,脑子好晕,这是怎么回事?
趁着莫漓淳恍惚的瞬间,水月寒手指灵巧的解开了莫漓淳腰间的束带,笑看着眼眸渐渐迷漓的少年,俯身,舌头再次与莫漓淳的纠缠在了一起。
此一次的两人都很投入,柔软的舌你推我进吻的难分难舍,直到气喘吁吁了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莫漓淳的脑子更晕了,遍体而生的快/感像电流,一**涌血四肢百骸,曾有的抗拒之心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是燥动的热情,想把自己体内所有火焰都喷发出来的莫明的冲动。
呼吸渐粗,舔了舔干干的嘴唇,莫漓淳一个翻身,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反压在了身下,手指细细描画男人绝美的脸,想把这个男人吞吃入腹的感觉在无形之中强烈到了让人几乎承受不住的地步。
想要……好想要……可是自己要想什么?自己又在做些什么?脑海间隐隐闪过几抹清明却不及心头泛滥成灾的快/感,当水月寒的双手一路向下探到了他的‘那里’并握住揉弄时,莫漓淳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不记得了。
时间在一分分溜走,两个完全失去理智的人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时间,只是互相纠缠着抚摸着亲吻着,直到其中一人的气息由粗重转为浅弱,直至瘫软在地一动不动时,另一个人才陡的身体一震,停止了下来。
银发如融化的雪由头顶向下垂直变幻,青丝重现的那一刻,水月寒的眼眸也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甩了甩头,愕然般看着晕死过去的莫漓淳,少年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触目惊心,还有莫漓淳的‘那里’,大概因为‘吐’了好几回,一丝丝血迹由小孔里流出来,长长的‘身体’可怜巴巴歪在了双腿之间。
抚额,完了,自己貌似和莫漓淳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不死心的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果然,自己身上也没比莫漓淳好多少。
怎么办?他可不想才和儿子和解就又闹得变成仇人,那不如……
眯了眯眼睛,咬牙强忍着晕眩感运转体内所剩不多的灵气,托刚刚和莫漓淳纠缠来纠缠去的福,妖丹乖下来了,他总算能用用修出来的东西,比如说为莫漓淳抹去身上的罪证,还有把因为重伤和龙气流失太多正大步向死神走去的少年拉回来。
做完这一切,水月寒又挣扎着为两人穿好了衣服,自己身上的痕迹倒好说,这种流于表面的东西有个盏茶时间就能自动消失了。
当最后一丝力气成功用出,水月寒仰躺在地上愣愣望天,眼睛眨巴再眨巴,眼前还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泄气的闭上眼睛,心头乱成了一团。
他不知道没了身上的痕迹莫漓淳会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梦,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嗯?自己好像听到脚步声了,还的人还不少,是辰儿找来了吗?
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可他实在太累了,累到连睁开眼睛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苦笑,对不起了辰儿,父皇要先睡一会,有什么事等醒来再说成不?
这样想着,水月寒安然的睡死了过去,却吓坏了急匆匆赶来的莫漓辰。
这是怎样一副震惊的场面?林子里到处是血,成百匹狼一堆堆一处处横躺在四周,最最让人倒吸凉气的是,在野狼的尸体堆里,还有一头斑斓猛虎。
那可是一头成年的雄虎,体积硕大,骨骼健壮,只它一个就不是平常人可以应付的,再加上这一百多匹狼哪个人能活得下来?
心重重揪起来,眼睛直直看着静静躺在一堆尸体里的男子,他的脸色好苍白,身上的衣服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他是受了伤吗?很重?都伤在了哪里?他为什么不出声?也不见动一下?他……怎么了?
“父皇……”低低的颤抖的轻唤,像是怕大声了就会吓到水月寒,莫漓辰站在十步远的地方,脚下的步子沉重而艰难,他舀不出力气走过去,因为他怕,怕面对自己无法承受的事实,他会疯的。
跟在莫漓辰身后的众人全体沉默下来,两个人和一百多匹野狼外加一头成年雄虎相斗会有什么结果?他们的帝王再厉害也只是个人罢了,活下来的希望,太渺小了。
久久听不到回答,莫漓辰的心一路冰凉到底,嘴巴张张合合,想再唤一声,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嗓子像是被东西卡住了,硬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太子殿下,要奴才去看看吗?”全水月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