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在座的人里面分别有,两江总督徐广田、大理寺卿钟延生、镇北将军佟勇,再加上户部尚书冯觐祥和他刑部尚书安鹭南,这小小的温柔乡里差点就要成了朝堂的集会。
另锦山金矿的矿主马诺,以及浙南一带,不论是缴税还是缴粮均是全国之最的大财阀龙广鹏也在隔了鹭南和宝宝不远的席位上。
好大一群有权有势又有钱的人,这个鬼地方还真是越来越怪异了。
在南诏,官员们有专门分配下来的官女支,除了这些,朝廷禁止为官人员私入勾栏,更不得大批私下集会,现在看来皇上制定的这些条款全都变成一纸空文了。
【看看,这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斯文败类的真面目!】
“朝廷里头斯文败类有多少我不知道,总之你相公我堂堂正正,至少这么多年来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在南诏,年过双十却还未能传宗接代的,除了那个冯觐祥,恐怕就独我一个人了。”
鹭南贴着宝宝说得可怜兮兮,转来转去又转到了洞房的事儿上面去了,宝宝翻了个白眼,肩膀一耸,将肩上头的下巴颏子顶开。
【传宗接代,传宗接代,要是你能生咱们马上洞房怎么样?】
“那先洞房就知道我能不能生了。”
安鹭南怪里怪气的搂着若宣胡言乱语,空气里飘散着一种清甜的气息,心中有某块地方绷得死紧,宝宝闭了会儿气,渐渐察觉出不对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