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杜峻和越山青不约而同地开始呻吟起来,疲惫的身体也难耐地扭动着,彼此厮磨,他们都不知道现在阿白究竟插在那个人的屁股里,却只感到高潮累积的无比强烈,两个哨兵好兄弟不约而同地抓住了对方,越山青抓着杜峻的肩膀,杜峻捏住了越山青的腰,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yīn_jīng竟然同时喷出了浊白的j,in,g液,一道道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他们的身上,越山青无力地从杜峻身上滑倒,这时候杜峻才感觉到,最后阿白是在自己身体里shè_jīng的。
这是货真价实的通感高潮,不仅是精神上感受,身体也同样产生了反应,在最后高潮的瞬间,两个哨兵的精神都和阿白连接在一起,迎来了一次无与伦比的三重高潮,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一点反应也没有。
等到两个人稍微恢复点精力,已经是睡了一小会儿,他们俩躺在阿白两侧,阿白同样微微打着鼾,小肚子一气一伏的睡的正香。
“哨长……”
“恩……”
“刚才……”
“别说了,炕上的事儿,就留在炕上吧……”
“恩……”
不一会儿,屋里响起了沉沉的鼾声。
第59章
神秘的“炕上原则”虽然第一次出现,却就此在哨所生根发芽,成了哨兵们心照不宣的秘密,无论之后炕上发生了什么,炕下都奉行除非本人自愿,否则不许问不许说不许笑原则。
哪怕之后阿白有效地控制了哨兵们在训练中的精神疲惫程度,确保每天晚上都只有一个哨兵或者有先有后地进行“精神疏导”,也没有人会翻第一次训练里阿白明显“大失水准”让杜峻和越山青同时精神疏导的旧账。
不过老唐给阿白酿的红果罐头都被吃光了,作案者经伟光正杜哨长指认正是越山青,惩罚措施是替老唐把罐头瓶洗干净。
噫,真严厉的惩罚。
当天晚上杜哨长精神疲惫的浑身酸痛,在阿白的房间里“痛苦地哀嚎”了一晚上。
经过了初步的训练,哨所的战斗水平大大提高,而向叶斯卡尼孤狼组织输送急需物资的日子也终于到来了。
接近年末,无论哪个国家都有着重大的跨年节日,亚国的新年比西方国家还要晚些,而叶斯卡尼已经即将迎来传统的凛冬节,这也是孤狼组织当前的领导人阿廖沙·罗曼诺夫把物资交接日期选在年前的原因。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虽然未必人人都有这份感恩的觉悟,但是在重大节日里送来温暖的亚国“老朋友”,一定能增加不少的印象分。
白驼山脉已经多年没有迎来如此大型的军事行动,乌苏里哨所只有老唐一人留守,其他人全部上阵,杜峻和越山青更是少见的配齐了哨兵作战服,这套战斗服与他们里面穿着的黑色网格变身服相连接,便于穿脱,在战斗中只需激发一个按钮,就能形成一个背包背负在兽型的背上。
各种高精尖大型装备不断从乌苏里哨所前面的道路驶过,一路来到白狼山口,但是最后负责交接的只有少部分接头人,以免引起孤狼组织的警惕和紧张。
这是亚国和孤狼组织的第一次接触,也是以后所有深入接触乃至接纳孤狼组织的基础,亚国军方高度戒备,燕然堡垒出动了强大的军事力量,围住了白狼山口。
两座悬崖相对而立,形如两只巨狼对峙嘶吼,而两座狼型山崖之间的道路,就是曾经叶斯卡尼和亚国交易的重要古代道路,自从叶斯卡尼覆灭,所有铁轨都被遗民撬走,这条古道就渐渐焕发生机,成了叶斯卡尼遗民混进亚国的密道。
阿白抱着小狼崽北方和杜峻跟随在此次负责交接的于秦、谭敏都跟随在一位向导身后。
他是来自苏木台哨所的向导赵文犀,留着书卷气十足的分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军装也显得文质彬彬的,跟在他身后的则是越山青巡山时经常遇到的小伙伴敖日根和苏木台哨所的哨长丁昊。
“文犀。”
“丁昊。”
“阿白。”
“杜峻。”
简短的招呼声消散在白狼山口凛冽的寒风里,两座狼型山崖把叶斯卡尼吹来的风夹得越发锋锐,形成一道锐利的风口。
阿白和赵文犀过去不认识,却有一路来到祖国边境守疆界的缘分,他知道赵文犀学过叶斯卡尼语,没想到真的派他来做翻译了。
六人慢慢靠近白狼山口,只见一道瘦削身影站在白狼山口的积雪里,穿着一身洁白的皮衣,戴着的厚毛帽子围着一圈皮裘,几乎看不清相貌。
他们刚刚往前走一点,就只觉劲风扑面,两道身影从天而降。
杜峻、丁昊的身影几乎同时消失,雪地上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只看到积雪中留下一个个漆黑的脚印,深深陷进雪地之中,兵刃的交击声在白狼山口的大风里回荡。
阿白眉心一蹙,无形的精神力场已经扩散开来,向着两个袭来的身影卷了过去。
谭敏则抽出枪来,先护在于秦面前,接着就向那个白色身影举枪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