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欲逃的水墨烟,南宫傲紧紧的将他禁锢在怀,冷峻的脸上勾起邪肆的笑意,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水墨烟的耳畔轻语:“不急。”
“你伤还没好,别想些有的没的。”
稍稍的推拒开南宫傲,水墨烟淡然自若的缓缓撩起衣袖,抓起胳膊上红色赤练蛇慢慢把玩,挑眉警告着某个内伤刚好点就起邪念的人不要乱来。
一触及那条耀眼的鲜红色彩,南宫傲立刻偃旗息鼓,哀怨的瞪着一脸贼笑的水墨烟。
静静看着缓缓站起身的水墨烟,南宫傲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有你受的。”
不以为意的瞟了一眼南宫傲,水墨烟什么也没说,轻抚了一会儿手中的赤练蛇,随即将它放在手臂上缠住,抬步钻进了身后那边树林……
南宫傲为什么会这么怨恨那条赤练蛇呢?这事还得从五天前说起。
按说两人此时应该已经乘坐自制的木筏行在离开这片水域的途中,可天不从人愿,天上下起暴雨,水流变得湍急,不利于行舟。两人只好作罢,临时在附近搭了个小棚子暂住。
最初的两天因为南宫傲的身体不适,水墨烟不仅要常冒雨回到树林里找草药,还需要寻找食物维持两人的生活。
可水墨烟既不会武,又不会捕猎,只能找些果腹的水果使用。
还好南宫傲的身体底子很好,在配上他的药草医治,仅是两天时间,内伤就复原了大半,两人的伙食也得到了改善。
第三天清早——
迷迷糊糊还在睡觉的水墨烟忽觉有只手钻进衣襟里,极不安分的在他敏感之处游走,当那作祟的手游移到某处时,他再也无法坐视不理。
霍然睁开眼睛,盯着将热气喷洒在颈项间的南宫傲,白皙的脸上泛起羞红,幽怨的瞪着他,淡淡的问:“你做什么?”
挣脱水墨烟的束缚,南宫傲继续狎玩着他的身子,眉宇挑了挑,露出邪邪的坏笑,不答反问:“你说呢?”
“别闹,你的伤还没好。”
呼吸慢慢絮乱起来,吐出的气息也滚热了许多,绯色的脸上越发的酡红,却还没忘记阻止南宫傲的行为。
“我没事……”
南宫傲不以为意的答道,手中的动作越发的肆意,引来水墨烟无法抑制的娇喘,雪白的肌肤都透出了淡淡的粉色,越发的意乱情迷。
“看来,你也想要……”
轻轻的褪去水墨烟的衣衫,温柔的将人搂紧怀中,俯身含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辗转撕磨。
好看的眉宇微微蹙起,仅余的理智提醒着水墨烟不可以任由南宫傲继续下去,然而被撩拨起的情欲却肆意的叫嚣,反抗的手始终迟疑不定。
“唔……不要……傲……”
清明的水眸染上水雾,水墨烟按耐不住的扭着身子,可他依旧推拒着南宫傲,呜咽着哼哼,理智一点一点崩塌。
突然——
“嗯。”
南宫傲闷哼一声,收回刺痛的手,却看见一条血红的小蛇正咬着自己。
眉宇紧紧的皱起,漆黑的眼眸微眯,露出危险的神色,冷冷的盯住着破坏自己好事的罪魁祸首。
正欲出手,水墨烟便抢先一步夺过一直安分环住自己的手臂的赤练蛇,护犊子似的将它收起来,一边安抚了几下受惊的小蛇,一边淡淡的说道:“别伤害它。”
“丢掉,马上。”
铁青了脸色,南宫傲冷冷的命令,语气中隐含了浓浓的怒气。
“我先为你疗毒。”
看着渗出黑色的污血,水墨烟皱起好看的眉宇,不理会南宫傲的话语,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乱半褪的衣裳,温顺的窝在南宫傲的怀中,抓住那只受伤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放在嘴中含允。
“嗯……”
水墨烟并没有吐出毒血,而是直接吞了下去。本来盛怒的南宫傲经他这么一闹腾气也消了许多,慢慢的开始逗弄起怀中之人的灵舌。
“呼——”
好不容易摆脱南宫傲的戏弄,水墨烟重重的喘息,氤氲的眼眸不满的瞪着作祟的人,却又不能真的对他做些什么,因为他知道最后吃亏的人肯定是自己。
“你最好别再让它破坏我的好事,不然,我非杀了它不可。”
内心的怒气是消了,可南宫傲面上已经阴沉一片,冰寒着声音警告,但抚摸水墨烟的手却是截然相反的温柔。
“你不乱来,它自然就伤不了你。”
浅浅一笑,水墨烟不以为意的接口,几天相处下来,他已经摸透了赤练蛇的习性,与它相处也很融洽。
想到之前的事,水墨烟仍然忍不住暗中轻笑出声,直到听到头上传来冷冷的哼声,他才收敛了几分。
可自此后,南宫傲与那条赤练蛇就结下了仇怨,而那条蛇好像也对他有意见,总会在不适当的时候出口,破坏南宫傲的美事……
阴雨天气在第四日的时候放晴,但地面上仍旧泥泞不堪,根本不适合行走。
南宫傲和水墨烟两人细细商议了一番,决定三天后在启程,也就是今天。
趁着水墨烟去采药之际,南宫傲稍稍运气调息,等真气运转了几个来回,他方才收敛了内息,飞身飘至湖面,轻松就抓了几条悠闲游走的青鱼又回到岸边。
升起篝火,简单的处理一下鱼,方才用削干净的木棍串好,放在火上烧烤。
时不时的翻转架在两个支撑树干上的木棍,南宫傲小心的照顾着,防止鱼被烤焦。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