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天你拒绝我后,我就一个人躲起来,恰巧他看到我,我就…”说着说着,许晴的声音越来越小,杨啻就好心帮她接下去说“于是,林大班长好心安慰,看不得如花美人被我这样践踏就怒火中烧。还不止吧,也许郭韩把你情书当众念出来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这才忍不住动手。可要打的该是郭韩吧,又不是我念的,看来他是把我当成假想情敌了,真是有趣的人。不管怎么样,我跟他的事情不是一两句不是故意就能解决的。”
“不,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只是找个人倾诉而已,我从来就没有…,而且我跟你告白,是我自愿的,从来就没有什么践不践踏,你不用这样贬低自己。”许晴听到杨啻这样说,立即反驳,似乎被杨啻这样误会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我怎么说是我的事,不用你帮我矫正。滋滋滋,看来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林大弱鸡看你的那颗心被我给伤了,心痛了。我老想不明白,没得罪他啊。”杨啻冷冷的笑着,弱鸡真是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呐。
“说完了吧?”看到许晴点点头,杨啻哼着小曲走人。
☆、果真单恋~~~~
许晴性格犹如她的外表般那样的无可挑剔,她好学、乐观、开朗、人缘好,尤其是异性缘,笑起来眼睛犹如弯月般,很可爱。
那时的林锐便一颗心放在许晴身上,默默的喜欢着这样的美好的人,守护在她身边,希望有一天她能看到自己。
直到那天,看到许晴悄悄的抹眼泪,便上前询问。这才知道,原来是告白未遂,才在这里独自神伤。自始至终,我只配当你的好朋友。
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没有立场去说什么,可这不到一天的时间,许晴告白的事情传到全校皆知,这脸皮本来就薄的许晴,更羞的不敢上学。
而现如今在下课期间,杨啻的死党郭韩跟一群八卦女在后面公然谈论许晴的事,郭韩还把许晴写给杨啻的情书就这样大声念出来,边说变嘲笑。而当事人之一的杨啻却无动于衷,仿佛一切事情都与自己无关,看了更叫人火大。
坐在前面提醒自己该冷静的林锐一口气提了上来,就那样直直走到杨啻面前,一记右勾拳往杨啻面门上打去,把许晴受这些侮辱全部发泄在杨啻身上,这一切都是杨啻的错。刚开始杨啻真的被打蒙了,谁有能想到静若处子的班长竟然会打人,打的还是这年级的霸王。
霸王这头衔可不是说说而已,听那打在林锐身上的声响就知道这力道可不是说笑的,那拳头抡的比谁都狠,直往肚子小腹这些地方打,又准又狠。所以说,平时安安静静的人,发起疯来还是挺没劲的。
郭韩本来想下去帮把手,一看杨啻反转,便在旁边把风,转头看到班主任甩着那七公分的高跟鞋小跑来,郭韩这才“好心”分开两人。开玩笑,等到老师走进一看,这吃亏的可是杨啻。
分开的时候,杨啻还愤愤的想要给林锐一脚,班主任一个狮吼功出来,把整层楼都吼得震三震,然后一手一个办公室见。
自从打架的事情后,这两男为一女争风吃醋的事件都传到外校去,所以当许晴走进隔壁班找杨啻的时候,众人像滚水一样炸开了。
林锐是在回教室的路上看到杨啻跟许晴一前一后的走着,连林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何种目的跟着他们来到学校的小树林,鬼鬼祟祟的蹲在树丛边偷听。
风吹过耳边的鬓角,那里早已被汗水湿透,一颗颗晶莹的汗珠沿着下巴滴落到土里,慢慢蒸发直至消失不见。此刻的林锐听不到树叶的沙沙声,也听不到蝉鸣,世界仿佛一下子变清净,静的连自己的心跳声也似有若无,只是觉得好冷好冷,如坠冰窟。自己的认知是一回事,从许晴口里说出来的话又是另一回事。
林锐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呆了多久,只知道校道两旁的灯亮了,只知道校园没有往日热闹。林锐伸展僵硬的四肢,拖着那犹如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的走着。虽然仍是大暑时节,但林锐却感觉寒意袭身,冷的寸步难行。路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而身处其中的自己却感到莫名的孤独,好想立马来场大雨,或许能减轻这种无助感。人在街灯的照射下背影被拉得老长,昏黄的光打在身上,就犹如一位仁慈的老者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告诉自己你并不孤独。
☆、算扯平不
什么样的伤痛在时光的消磨下都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它可以让你慢慢结疤淡忘以至遗忘,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不然就像林锐那样,用学习把自己填的满满的,就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人伤春悲秋的。更何况自己恋都未曾有过,就没有那么多的借口了。
盛夏的夜晚比平常时候都来的晚些,尽管快7点,但此时天边的火烧云正极力渲染,把天空染的红艳艳,让人看了不禁感慨,天之大天之奇天之美。人在其面前会有种净化生命,升华灵魂之感,偶然有几只归家的倦鸟掠过,更增添了天空的俏皮。夕阳之美,无言可喻。
可林锐却没心思去一睹大自然风采,仍然埋头攻读手上那本奥林匹克数学训练题集,犹如此时世界只有手上的铅笔与纸张接触所产生的沙沙声,再无其他。攻克一道难题后,伸展经络的林锐望向窗外,这才察觉夜幕悄然降临,这才收起东西回家。
一个人走在空旷且寂静的操场上,要不是那呻/吟声实在突兀也不会打断正在脑内习题的林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