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幅书法,敬代表家父,赠以洛老爷为礼,恭祝六十大寿。”洛老爷的表情已经很明显地说明了一切,李季满意一笑,退到一旁。
此刻洛风和江绣荷的脸色无比难看,花了重金买来的书法,居然是赝品,不仅尴尬非常,还很失面子!
这么想着,江绣荷走出来,笑道:“祖父别气,妾身与风儿识人不清,遭到欺骗,实在是对不住。”接着,她立刻让第二样礼物呈上来,这才算是让洛老爷的面色好看一些。
送礼结束之后,江绣荷下去忙,秦陌和洛云初对视一眼,准备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动。出了些小插曲,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而洛风走过李季身边,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无人看他们之时,他暗暗地挥舞了一下拳头,转身离开。
半个时辰之后,寿宴进入高丨潮,府中人来人往,洛云初和秦陌喝了几杯酒后,便借故离开酒宴,傅岩已在后院处等待就绪,秦陌和他对视一眼,准备行动。
且说江绣荷在前院忙碌着,接着她转身去解手,走到无人之地时,忽然脖颈被人用力扼住,她正要叫人,便被一块湿润的布巾蒙了口鼻,当即昏死过去。
此人正是傅岩,他看了看四周,无人,于是他立刻将江绣荷抱起,送到预定好的屋子,接着飞身到后门,将另一人拖入院中,送进江绣荷的屋中,又解了二人衣物,让江绣荷只穿着一件肚兜,接着关上门,悄声离去。
江绣荷睡了一会儿,忽然感到胸前一凉,却迷迷糊糊得醒不过来,她皱了皱眉,继续昏睡着,忽然下丨身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猛地瞪大眼睛,只见一名衣着邋遢之人伏在她的身上,不停地用他肮脏的嘴巴舔舐她胸口的凸起,她愣住,猛地爆发一阵尖叫。
“叫什么叫!臭婆娘!”乞丐被下了药,满面潮红,身下的某处早已忍不住,探进了身下人的那处,并不时地动着。
“啊!你走开!”江绣荷大叫起来,却被乞丐甩了一个耳刮子,嘴角痛得说不出话来,她想挣扎,却无奈地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乞丐动作着。
“啊!”又是一阵顶弄,江绣荷痛得眼角冒出眼泪,想要大叫却被乞丐脏兮兮的手捂住嘴巴,下丨身痛不欲生,胸口也被乞丐不停地蹂躏着,身上不一会儿便遍布青紫。
半晌之后,乞丐从江绣荷的身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回去,今日可真是好运气,虽说莫名其妙来了这里,但是爽了一次,也是很值得的。不过他得快点溜,他可不想被别人看到,这么想着,他偷偷摸摸地往外跑去。
与此同时,秦陌和洛云初陪在洛老爷左右,没过多久,洛老爷便发现了江绣荷的失踪,询问了一个丫鬟之后,一行人一起往丫鬟说的那个方向走去。
还未走近,便看到一名衣衫破烂之人从屋中偷偷摸摸地出来,洛文贺瞳眸一缩,当即道:“站住!你是何人?”
乞丐见状想跑,还是被抓了回来,洛文贺看他一眼,走过去一脚将门踹开,霎时愣在原地。只见江绣荷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上满是青紫,腿间还有着可疑的某物,他瞪大眼睛,快步过去一把将她从床上拽出来,扔到地上。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洛老爷见状,语无伦次地说道,他看着地上的乞丐与江绣荷,气得几乎当场晕过去。
好好的寿宴被破坏了氛围,跪在地上,江绣荷一边哭,一边喊道:“老爷,不是妾身自愿的,是他对妾身行那不轨之事啊!”
“江绣荷!枉我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对待我?”洛文贺瞪着江绣荷,起得浑身发抖,无论哪个男子,都不喜欢被妻子戴绿帽子,还是在如此重要的场合。
寿宴上的宾客并没有散去,一群人跟在后面指指点点,洛文贺只觉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瞪着江绣荷,目眦尽裂。
江绣荷哭得满脸泪水,不复往常的端庄,她渐渐恢复了力气,便跪着到洛文贺脚边,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喊道:“老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妾身啊!”
但明显洛文贺只字不信,若他没有当场看见,是不是还要被这婆娘瞒着?到死也不知道自己被人戴了绿帽子?
洛风从后面挤进来,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娘亲,连忙哭喊道:“爹请明鉴啊!娘亲不是那种人,她一定是被冤枉的!”
“都抓了个现行,如何冤枉?”洛老爷怒声道,原本好好的寿宴变成这样,他自是气愤难言,那么多宾客在场,他的老脸根本挂不住!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怒火,忽然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爹!”洛文贺大喊一声扶住洛老爷,连忙让人去请大夫,又让小厮扶着洛老爷回屋休息,叶氏瞪了江绣荷一眼,随之离去。
洛老爷的昏倒,无疑加重了事情的严重性,洛文贺看了眼地上哭泣不止的江绣荷,指着门外道:“来人,二夫人不守妇道,不配再为我洛府人,把她带出去,明日浸猪笼!”
江绣荷闻言瞪大眼睛,哭喊道:“老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老爷!”然而还未等她多喊几句,便被上来的小厮拖着往外走,渐渐没了声音。
乞丐跪在原地,顿觉事情不妙,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洛文贺瞪过来,指着他道:“至于这个奸夫,拖出去乱棍打死!”
一场寿宴,先是赝品,再是江绣荷的通丨奸,这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京城,将洛府再次推上风口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