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九眼见了飞天这般惊心动魄的闺意,却是下腹一紧,因暗咒自己没见过世面,却给个小小少年蛊惑了心意,抬眼一瞧,却见飞天此时再也不能隐忍,一双妙目紧闭着滚下泪来。
钱九见他哭了,此番倒没了主意,因放开他一双雪白的大腿,脱鞋上床将飞天的玉体搂在怀中,在他耳边柔声哄道:“敢情你竟是兼美之身,怨不得我那好徒弟愿意为你死,这是菩萨相,旁人求都求不来呢,这有什么好伤心的,方才见你那样刚强,如今却为这个难过起来,不是个傻孩子么?”
姒飞天因这色相从来是自己一块心病,除却父母与恩师之外,再没旁人知晓,因十分忌讳羞愧,如今却听闻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如此赞美自己,不知怎的心下一暖,因微睁妙目瞧了钱九一眼,却见他眼内许多惊艳恋慕的神色,因忍不住身子一颤,不知是什么滋味儿渐渐蔓延胸中,只觉阴中一热,方才给眼见杀伤人命吓退的春意,竟在此时纠缠了上来。
钱九见状,倒觉他年幼无邪之处十分可爱,因伸手覆上他阴中一团娇嫩之处轻轻撩拨起来,一面俯身在他耳边柔声安抚了几句,姒飞天心意原在缠绵之际,此番给他衔了耳垂,因浑身忍不住颤栗起来,却也失了挣扎气力,因十分无助地靠在钱九怀中给他轻薄了去。
钱九见怀中的美少年此番柔顺起来,因暂且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俯身分开飞天一双白皙的大腿,因仔细观瞧那对娇嫩的花唇,却见原本樱粉之色的唇瓣上,如今因方才的爱抚而渐渐充盈起来,泛起娇羞的粉红之色,娇艳欲滴十分惹人动火,那钱九原本在女色上不甚萦心,一心统和武林为要,如今见了此处却不知怎的,心中只觉纯阴之体神妙非常,却是有心一探花道,因压低了身子探入飞天双腿之间,细细地端详起来。
姒飞天如今给那药效春意烧得身子发烫,忽觉有人竟探入自家不见三光之处仔细窥探起来,那焯燃之气几乎扑在自家紧要之处,因渐渐止不住口中娇音软语,一面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不知是要逃避还是要迎合此人的亵玩。钱九见了这美少年恁般清纯的反应,心中却顿生了怜惜之意,竟俯身吻住飞天阴中一对儿花唇,恰似恋人接吻一般的吮吸起来。
姒飞天如今早已要过舞象之年,因渐渐懂了些人事,只是他性子端庄整肃,又常年跟在捡回自己的师兄身边,旁的同门绝难近身,是以这男女之事,师门之中虽有盛传,却因他师兄从旁隔绝回护,这些混账话从不曾传入飞天耳中,虽然如今大了,情场上依旧迷离茫然不知所云,又因他年幼失怙,平素都与师兄同住,越发连指掌之趣也未曾明白,如今身子给那节妇吟灌入十足药液,早已敏感难当,青春少艾积郁的情潮竟在此时宣天翻涌起来,给那钱九灼热的唇舌一烫,花道之中几番紧致收缩,身子一紧洩出了花精。
☆、第二十四回(倒v)
何曾洁不得求死,虎狼药盗取元红
钱九兀自吮吻之际,只觉这美少年的花道十分强劲地收缩了起来,便知他已经得趣,因起身伸手在嘴角一抿,复又将飞天搂在怀中低声道,“怎样,”
姒飞天甫经人事,心神尚在懵懂之际,虽给钱九搂在怀中轻薄起来,却一时不能反抗,因一双妙目害羞带怯地看向这个夺去自己初精的男子,心中爱恨茫然不知所措。
钱九原本意欲奚落他几句换得娇嗔,如今见飞天这般可爱的反应,却是心中柔情蜜意起来,因将额头亲昵地抵在飞天的额间笑道:“这样玩你快活么?”飞天今日初学做人,因尚不知闺阁手段,见他有此一问,却是老实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钱九郎虽然过了弱冠之年,平日里却鲜少在闺意上留心,如今乍侵女色,却是将息不得,见了飞天这般可爱的反应,因渐觉下腹升腾起来,只是他此番相处下来,却觉飞天人品可敬可爱,又是个剑客门徒少侠的身份,不忍夺他元红毁去清白,来日江湖上将此事闹出来,却是关乎这个孩子脸面性命,因伸手在他脉门上一按沉吟起来。
飞天此时情潮渐退,神识转而清明之际,见自己给这男子玩得双花并蒂花开两朵,因心中十分羞涩起来,又见他此番为自己诊脉,并无轻薄神色,便不十分抗拒,只将锦被遮了身子,一面偷眼观瞧他的神情,却见钱九眉头紧蹙,因伸手拉过他另外一边的皓腕,复又在脉门一按,却是蹙眉疑惑道:“这节妇吟竟恁般厉害,尚且不曾解去药性,反而纠缠经络之间,你脉象如今沉郁虚滑,若不设法解除药性,只怕的年幼体虚,未必保得住功体,纵然留得性命,终是废人了……”
姒飞天听闻此言,把往日争强好胜之心登时减了大半,因眼圈儿一红险险滚下泪来,连忙隐忍住哽咽道:“劳烦你将我送在师门之处,我回到门中,师父自然会设法为我解毒的。”
钱九闻言点了点头,寻思一阵又摇头道:“纵使回了师门之中,你师父见你如此狼狈模样,只怕说不清楚,到时岂不是连累了你受了不白之冤,更有一件,说句不怕你恼的话,方才我探了你的脉门之际,虽然你在上三门中算是个好的,只怕你师父根基有限,倒将你的天资限制住了几分,这节妇吟若是连我的元功都破解不了,你师父恐怕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