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男神大人,我也经不起挑/逗啊!你突然舔了我一口,我会受不了的!余泽洋在心里拼命呐喊,眼中的水色越来浓重,他揪住沙发套,下面某个器官早就受不了少将大人的突然袭击,蠢蠢欲动的想站立起来。
凯尔维斯看余泽洋的眼睛渐渐变红,脸颊染上淡淡的红色,这种表情很像害羞。少将大人歪头,狼耳朵不经意的前后抖动一下,尾巴尖扫着沙发把手,小“亚雌”害羞了,它需不需要再进行一次“爱”的教育呢?让他知道不可以随意调戏雄性呢?
凯尔维斯想得认真,余泽洋忍得痛苦,越不准某个器官站立,某个器官越想显示自己的存在。
好想手里有块板砖,要么拍晕男神大人,要么拍晕自己,就可以逃脱有可能发生的尴尬情况。余泽洋痛苦不已的想,他的形象决不能在男神大人面前碎成渣滓。
在形象快碎前,余泽洋脑筋一动,飞快的翻个身,变成面朝下躺着的姿势,逃过某个器官可能在凯尔维斯面前翘起来的危险,他干脆把脸也埋进沙发里。
“?”凯尔维斯疑惑,它低下脑袋,呼吸都扑到余泽洋一直隐藏但从来没有真正隐藏起来的真正耳朵上,白皙的耳朵红到耳根,余泽洋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躲避凯尔维斯扑来的呼吸。
凯尔维斯不依不饶的嗅着他身上的气味,狼形兽人的嗅觉向来灵敏,余泽洋本身的气味似乎变得异常香甜,引/诱凯尔维斯咬他一口,就好像动/情的雌性散发出的甜美气味,传达着求交/配的信息,会令普通的雄性焦躁不安,渴望接近雌性。
受过这方面训练的凯尔维斯通过微弱变化的气息察觉出余泽洋的异样,而且余泽洋的体温也在上升。
鼻尖怜爱不已的擦过余泽洋的耳朵,凯尔维斯听到余泽洋的呼吸又急促了一分,它跳下沙发,安静的趴到沙发旁,留下空间让余泽洋缓和动/情的异样。
余泽洋偷偷捂住眼睛,他太禽/兽了,竟然对着幼小的狼形的男神大人发痴,千万不能让男神大人发现,不然男神大人抬起小爪子分分钟就把他灭了!
他是个人,三观正常的地球人,怎么可以对男神大人的兽形发痴?还没和人形的男神大人谈上恋爱,他难道就要先一路向人/兽这么重/口/味的道路上狂奔而去吗?
我靠!一定是这套情/趣/道具让他变得不正常!一定是这样!拽掉狗耳朵,揪掉狗尾巴他一定会恢复正常的!一定!
余泽洋在心里握拳,然后……没有然后了,没了耳朵尾巴,失去伪装暴露身份的地球人怎么和少将谈恋爱?会被抓去解剖的。
余泽洋陷入纠结状态,他越想越沮丧,越想越觉得自己前途无“亮”。
余泽洋一会儿偷偷握拳,一会儿偷偷叹气的样子全部落入凯尔维斯的眼里,凯尔维斯不打算干涉他,给自己未来的伴侣留下害羞的空间。
凯尔维斯目光温柔的注视着余泽洋,下巴趴在交叠的爪子上,尾巴愉悦的轻拍地板,不发出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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