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男人,越干你还越来劲了,出这么多水……”
罗铭诚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朦胧间听到阮玉浓说的话,只觉得更加兴奋。花腔里满含着动情的汁液,快乐的感觉层层叠嶂,但与此同时,还有无法疏解的痛苦。他作为女性的部位十分满足,但身为男人的那个地方却胀痛着。身后的人不停地疼爱他腿间的那多肉花,却把他的男物冷落了。无法发泄的胀痛让他觉得难受,一边是极致的欢愉,一边又是淤堵着的空虚。
好想……用手摸一摸……
但是他现在根本站不住了,分一只手去抚慰自己一定会摔倒。只能这么难过着……
还有胸前的两个地方,现在有些痒了。好想那人再帮着吸两下……
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放在罗铭诚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有的。只是现在yù_wàng占了上风,他早就被操弄得糊里糊涂,只想再舒服一点。
“唔……呜呜……嗯……”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显然是难受到了极致,才会忍着嗓子的疼痛发声。
“怎么?哪儿不舒服?”阮玉浓发现了异状,强迫自己停下操干的动作,用柔到滴出水的声音问他。
罗铭诚显然是很喜欢他这种态度的,就点点头,把自己的手伸到后头,握住了他的,引到了自己胸口的乳珠和胀痛的肉茎上面——他体内的东西不动了,虽是生出几分空虚之感,却是能放开一只手动作了。
他转过头,用嘴型说了三个字:摸摸它。
那眼神是半梦半醒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和唾液流出的水迹,这就是一副被糟蹋完了还欲求不满的sao样。
这三个字和着这样的情状把阮玉浓仅有的一点理智轰地炸没了——他抬头,捏上了那个被吸得红肿胀痛的乳豆。
罗铭诚本是期待着他温柔的抚摸的,却没想到这人碰上之后就是大力的一拧,几乎把那个小肉粒拧掉。
他张大了嘴,只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声音,耳边嗡嗡的声音响成一片,隐隐约约听见阮玉浓变了个人似的声音:“还痒不痒了?”
这声音和之前的温柔大相径庭,而是满含阴郁,像是对恨之入骨的仇人说的。
罗铭诚不知怎的,听到这话就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他胯下的那根幼稚的yáng_jù蓦地吐出小股白浊,含着阮玉浓男根的花腔也大力收缩了几下,又像失jin了似的喷出大股热液,把相连的地方弄得脏乱不堪。
这些代表了情热的汁水多到不再是沿着腿部缓缓流下,而是直接滴在脚下的浴缸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声音无时不刻不提醒着他——他就被那人一句话给吓得高潮了。
第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