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的话,简直就是威胁!
布雷迪眼看自己居然被白小升两名“随从”当面威胁,嘴唇都情不自禁抖了起来。
气的!
“好啊!你们也还知道克若戈,是直属于代理董事长白宣语先生的!那你们居然大言不惭说上门调查!”
布雷迪疯狂道,“好,你们查,我让你们随便查!”
“只不过,他白小升的事我绝没完,他不受罚我不罢休!”
“看咱们谁耗得过谁!”
布雷迪不管不顾了。
林薇薇、雷迎相视一眼,都没有料到这位布雷迪先生居然暴躁到了这种地步。
白小升这第一手“劝说”,似乎起到了反效果。
“就算布雷迪先生你上报的话,白小升先生也没有做出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没有违背集团任何规定,顶多会多费一些唇舌向高层解释,他所作所为,也是为了能让克若戈更快加入奥山商界,你又有什么理由揪住不放。”
林薇薇善意劝道,不过似乎服了软。
布雷迪觉得自己气势压过二人,越发不顾一切,狞笑的看着俩人,缓声道,“你们以为要处罚人,就得师出有名,我告诉你们,只要高层大多数人觉得白小升做得不对,让人嫌恶,到要处理他的时候,就有的是罪名。你们华夏不是有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句话很适用于职场。多说无益,咱们就走着瞧吧!”
林薇薇、雷迎俱是皱眉。
“非要闹到这样吗,布雷迪先生。”林薇薇还算客气道。
“现在,你们给我滚!”布雷迪扬手向门外一指。
林薇薇、雷迎相视一眼,最终脸上有些无奈。
布雷迪冷笑看着俩人,眼神甚至有一丝得意,似乎在说——
他白小升除了这点小手段,还有什么招,尽可以使出来!
雷迎一言不发,转身直接把办公室的门拉开。
这就要灰溜溜回去了吗!布雷迪见状,冷笑着扬起下巴。
结果,雷迎不是走出去,而是请人从外面走进来。
见到那个人,布雷迪顿时一愣,脸上的暴躁疯狂一下子凝固,瞬间消散。
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陈非酋。
白小升是真不想跟布雷迪搞得太难看,可惜布雷迪非要把他当成恶人,明言要上报集团进行报复。
白小升也是担心自己以后的工作受到影响,才出此下策,让林薇薇、雷迎来“提醒”布雷迪——自己还是监.察.部.门二把手,他若打小报告,自己就名正言顺“行使职权”,到时候大家都麻烦。
不过白小升也觉得,这未必就能让布雷迪知难而退。
布雷迪这个人太高傲了,自恃身份特殊,管理的企业特殊,连监.察.部.门都未必放在眼里。
说不定会视白小升他们的行为为羞辱,说不定会更疯狂。
所以,白小升让林薇薇、雷迎去的时候,多带一个人——陈非酋。
白小升也把可能的状况,提前跟陈非酋通过了气,让他有所准备。
此刻,眼见陈非酋,布雷迪脸色大变。
他这种身份,方才那一番大嚷大叫,堪称丑态。
关键是言语极不合适陈非酋听!
“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您……怎么能在外面。”布雷迪强行把神情转为笑容,对陈非酋道。
“布雷迪先生,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你的秘书关门的时候,我留了一个缝隙。”
陈非酋一脸抱歉道,“偷听别人说话,真是失礼至极,请你见谅。”
布雷迪忙笑着摆手,“没事、没事的。”
布雷迪不是没事,而是心里发苦。
那些话,不适合对方听的!
陈非酋道完歉,扬起手里的计划书,跟布雷迪道,“这份合作书,我父亲已经看过,并无异议。”
原来这位至高大酋长之子,是跑来送文件的。
这种事让下人来做不就好了!
布雷迪刚想客气两句,就听陈非酋道,“我父亲高度赞扬白小升先生秉持中正,不偏不倚。他说了,如果他对克若戈有特殊对待,我们将会对克若戈执行更为严厉的审查制度。可以说,是白小升先生,让克若戈更加顺利的得到了我父亲的认可。”
布雷迪笑容微滞。
“而我,刚刚听到了一些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的对话。”陈非酋严肃道,“我听见有人在对我们奥山聘请的处事公正的商务顾问,颇有怨言,不满他对奥山的不徇私!这让我很不理解!”
“同时,我对揪住这一点不放,意图无理取闹之人,感到无限不满!”
“我会如实禀告我的父亲,并且建议,如此一个寄希望于徇私搞特殊化的合作者,并不是我们好的合作伙伴!”
陈非酋冷脸道,“这份合作书,我会带回去,与克若戈的合作,我们会重新考虑!”
陈非酋这番言辞,有理有据,不急不缓,比严词厉色更有杀伤力。
布雷迪闻言,脸色骤然一变。
不管是他,还是克若戈,都承受不起与奥山商界失之交臂。
出了岔子,连白宣语都难逃其咎!
因为对白小升的愤恨,竟要引来这般后果吗!
布雷迪一颗心直坠深渊,眼看陈非酋转身就要走,顿时大叫道,“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请留步!”
“方才,只是我一时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