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菲罗克斯发笑。太奇怪了!这个词用到自己身上,实在太奇怪了!
除了父亲死去母亲大哭的那个晚上,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奇怪的心情。
不可捉摸,又好像深深地埋在心底,不是震撼,只是淡淡的,不散的萦绕。
“菲罗克斯!”诺顿急匆匆地追过来,他觉得自己刚刚对他说了重话,菲罗克斯肯定不高兴,看到菲罗克斯轻捂胸口,又关切地问到,“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菲罗克斯放开手,摇摇头。
“刚刚……”诺顿抓抓头,不知道该怎么道歉。
菲罗克斯立即说,“刚刚是我太冲动了。”
诺顿松了口气,好奇地问,“你刚才怎么了?怎么突然出手?那人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