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奇抿唇细瞧,这面上竟是汗水淋漓,混着泪水湿漉漉的一片,眉眼间亦满是痛苦之色,鲜血从咬住下唇的齿尖不断渗出,喉结滚动却只闻细微的呜咽声,根本就是痛到失声的模样。
“怎么了,告诉我,哪里痛?”细细擦干白羽脸上的水渍,白苍奇心急如焚。
“……唔……嗯……下、下面……嘶……”白羽痛得一抽一抽,说话断断续续,虚弱得好似随时会消失。
“下面?”白苍奇顿时反应过来,沉声道:“是刚刚压在窗框上的时候咯疼了?!”
白羽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费力抬起右手遮住眼帘,在自己弟弟面前流泪不止神马的,太丢人了!而且中招的竟然还是这种难以启齿的地方!!……呜呜呜,可真的太tm疼了!!!
一bō_bō的绞疼混着羞耻涌了上来,白羽克制不住有气无力地呻吟出来,由于极力忍耐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此外他的身体已然僵硬成石,因为现下只要稍稍一动便会换得下身无穷尽的撕裂般疼痛……
……小弟弟肯定是废了,他悲伤地想。
吻轻轻落在白羽额头,轻如羽翼,柔柔拂过,在迟钝的某人觉察之前便迅速退开了。
白苍奇小心地托起白羽缓缓放置床上,盯着依旧紧紧攥着自己的那只手,难得的一改面瘫状,露出了极为温柔的表情:“必须上药才行,松手……乖。”
“……唔……乖、乖你妹啊!”涨红了脸的白羽忍着痛楚拼命提气憋出了这句话。
抚了抚白羽被汗水渗透的发丝,白苍奇回身从柜中翻出周未然配的膏状伤药,返至床前后握住了白羽紧攥的手,用力一根根掰开,吻了吻掌中细嫩的伤口,而后与之十指交握。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深入骨髓的痛感自下腹流遍全身,白羽脑中神经早被搅得乱嗡嗡一片,又怎有心思感受白苍奇的言行举动,仅仅是一个劲儿地抽噎。
这会儿感觉自己两腿被人分开,才从痛楚中回神。
“呜……苍奇你、你做什么……”
白羽不安地挣了挣,试着将双腿闭合,相比于“门户大开”的耻辱,腹下的刺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别动……你以为你都这样子了还能自己上药么?!”眼神微冷,白苍奇凑近白羽耳边低语道,“还是说,你想要其他人来旁观……”
诡异莫名的声线生生让白羽打了个哆嗦,眼看着这个小狼崽仔长成一头大灰狼,三年间他学到最有效的应对技巧就是避其锋芒,是以现下他果断选择极窝囊地闭眼装死。
虽然节操神马的白羽早弃了,可下体传来的陌生触感还是让一贯厚脸皮的他小小羞涩了一把。毕竟,这个弟弟虽然跟了自己三年,俩人却并不是很亲昵,更何况这三年来白苍奇一直专注于武学,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亦少之又少,又怎会毫无疏离感呢?
白苍奇倒未曾想那么多,只是在见到眼前玲珑小巧的耳朵慢慢染红之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视线往下是被汗水浸透的xiè_yī,连着薄薄的一层红纱也湿腻地裹在身上,细致地勾勒着性感优雅的曲线,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两颗凸起的小点更是惹眼。
指尖慵懒地挑开松散的束腰锦缎,而后撩起贴身的妖艳红裳,在探向左胸轻薄柔湿的xiè_yī襟带之时却被一把按住了。
???
“怎么了”白苍奇静静将手覆在白羽胸口,瞥了眼一脸憋屈之色的白羽,面色淡定如常。
实在感觉很别扭,闭眼装死的白羽也忍不住了,按紧苍奇乱动的手皱了皱眉说道:
“直接……脱下面就行了。”
话一出口,气氛便怪怪的,他又下意识改口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确定?!”白苍奇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反手扣住白羽纤细的手腕,另一手伸到他胯下以微重力度按揉了下某伤重的分身,一声凄惨的痛叫过后,邪气地挑了挑眉。
“啊……别、别碰那儿……”
泪水打湿了睫毛,团团簇簇凝在一起楚楚可怜,白羽鼓着腮帮子狠狠瞪了苍奇一眼,龇牙咧嘴的模样活像要生吞了他似的。
瞟了眼某炸毛二货的下身,白苍奇若无其事继续道:“一个人真的可以么?……何况,你后背看似也受伤了……怎么说也是我哥,忸忸怩怩像什么样子。”
白羽气得半天说不出话,只能死盯着某人泰然自若的无辜表情瘫在床上干瞪眼,憋了半天也就嚎了一句:“那你轻点儿行不行!”
“可以。”
白苍奇的模样太过一本正经,白羽无法,只能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继续手中被中断的动作,白苍奇慢悠悠地扯开眼前的襟带,xiè_yī随即滑落,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圆润紧致的肩膀,麽指沿着细腻光洁的肌理划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白皙胸膛上两颗挺立惹眼的红樱,白羽顿时呼吸一窒。
微凉的指尖来到下身,灵活地解开了亵裤,白苍奇淡定地审视了一下那黑色魅惑的布料,而后单手轻柔地托起白羽后腰,顺利褪去了这块布帛。
“咚”的细微之声传来,那是硬物砸在床板上发出的响动。
白苍奇捡起这牛皮包裹着的折叠刀,瞥了眼面色通红的白羽,嘴角抽搐不能自已……
将凶器扔在一边,白苍奇熟练地挤出一些膏状黏物涂在掌心,翻上床置身于白羽两腿间。
受着伤的小东西正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