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跟他说了”?!岳凉抬起头来看泰洋,有些哭笑不得,该说是意料之中呢,还是意料之外呢,她隐隐约约能猜到泰洋会做些什么,却没料到她就这样坦白了,还一个人去面对她的父亲,惊讶之余,心上也绕着一丝甜蜜,“那他有没有为难你”?
不对,按岳忠堂方才的表现来看,确确实实是高兴的,再者说他那么喜欢泰洋,也不会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岳凉稍稍的松了口气。
果然,泰洋摇了摇头,她说道:“他说如果你哪天答应了我的求婚,他就哪天解除我的婚约,顺便帮我们办婚礼”。
岳凉面色兀的一红,问道:“他真这么说的”?
“嗯”。
岳凉有些难以相信,她了解她的父亲,岳忠堂虽然不迂腐却也希望她找个男人正经过日子,即使是他喜欢泰洋,但怎么可能答应的这么干脆,许先奇在他心目中可一直都是理想女婿,泰洋不过说了几句,他就答应了?
岳凉捏着泰洋的脸颊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老实交代”!
“我不过是说,我能娶你的话,就把我的藏画都送给他,而且,他说他已经给不了你多少,至少希望你能够选折自己爱的人”。
泰洋被岳凉捏着脸颊,说话有些不清,但岳凉听的明白,她慢慢的放下了手,将头靠在泰洋胸前,脚下一用力自己连同泰洋一起倒在了床上。
岳凉撑起身,墨发从她耳旁滑落到泰洋的耳边,昏暗的灯光下,岳凉的脸在阴影里有些看不清,但是那双眸子里的光亮泰洋却看的清晰。
岳凉说:“泰洋,你知道你和傅心仁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
朱唇轻启,吐气如兰,泰洋呆呆的看着岳凉,第一次觉得身上的女人比她的那些画还要好看。
岳凉见泰洋没有说话,便又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我做再多她都不曾看一眼,但是现在,却都是你在默默的为我做一些事。泰洋,我经历过,所以我知道一个人单方面的在感情上付出会有多累。我现在已经答应同你交往了,是因为我清楚,我是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