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既然胖子都这么说了,司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推了推眼镜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没错,就他。”一没注意下手重了被溅了一脸橙汁的胖子抽了抽嘴角还是把被蹂躏到已经不成样子的橙子丢进了垃圾箱,“你要说两个人出去吃饭也没什么,关键是今天他们那一堆好像是蒋小三儿请客。这么一说,沈言带着殷子去怎么都有点不对头吧?”
“蒋三儿也在?”司年挑起眉,“我只知道你给我打电话说殷子清暴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那啥啥建工还是啥单位的那个啥狗屁老总马东然,有俩臭钱就不要脸子了的一傻子,不知道怎么的就得罪了殷子,硬生生把殷子逼得暴走了……你是没看见,殷子暴走起来老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想想那场景就有点后怕,胖子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一堆肥肉晃动起来让司年不忍直视地扭过了头。
“他就是不暴走我也没见你敢放个屁。”
“别介,话不能这么说!”被揭短了的胖子也不恼,乐呵呵冲着司年笑,“但是马东然那家伙吧,好像就是殷子从酒吧里送进医院的那个……这次估摸着以为殷子也跟其他小明星似的,胆儿肥了就上了吧,然后你是没看见,殷子拿着酒瓶就拍上去后来差点没生生把他勒死。”
“你是说……马东然在楚歌的时候就骚扰过殷子清了?”很明显没有抓住重点的司年挑起眼看胖子。
“是他没错。”同样找不到重点的胖子愣了愣也是点了点头,然后才是一脸奸笑,“你该不会是也想来句天凉了让王氏集团破产吧?”
“什么玩意儿这是……”司年没好气瞥他一眼,“这事你家来办好了,反正你不是受伤了吗?你哥应该不会这么罢休……反正马东然也是蒋靖云那边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