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心口也会发疼,有时候疯狂的想着这个人,又有时,急切的想拥着他。
……这一切,怕只能在梦中才会实现了。这么想着,傅静析苦涩的一笑,伸手轻轻抚着他的面颊,温热的触感却是炙热的吓人。冷不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依旧熟睡的人,傅静析心中也无可能何的感慨着。
舒航身上的伤,渐渐的愈合了,淤青和鞭痕渐渐的消去,除了胸前的烫伤的地方还在结痂外,其余地方总算是好全了。
舒航在薛玉那儿住了不过几日,后来便被傅静析强硬的带回自己的府里,说是他既然唤自己一声大哥,理应要由他这个当大哥的好好照看他的。
舒航对这一安排也便没有反对,于薛玉,舒航心底还是有个解不开的结。
且说这季承尚这厢,季家的老大在过完年后,就离开京城回苏州张罗生意去了,这边封静瑜也是被嘱咐了要把季承尚的亲事定下。
他们回到苏州不久就把送了聘礼和礼金到了女方家,这亲事也便算成了。
不几日便着人送封信到了京城给季父季母。
这事情总算是有了着落。
这时候也不过二月初,季壬巍在午饭席间对季承尚提了此事。季承尚听了之后,若无其事的应声知道了,就仿佛他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一般,面上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