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岭:“……”嗯,没错,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简少钧。
“虽然这么说,我还是盯一下比较好。”赵岭手已经摸到大门把手了,用手一勾,转身就想往外走,随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衣领也被勾住了,就听见那道冷冰冰的声音:“是吗?你就这么喜欢他?他一个人走你都不放心?还得无时无刻盯着他?”
赵岭:“……”把屈暮晅和简少钧叫来看热闹的自己一定是想瞎了心,先是和夫人有一腿,再是跟简少钧是老情人关系?最后还和那个神经病有关系?!
都说好女不能许三家,他一天就被许给了三家人?呸呸呸,他堂堂男子汉,怎么就被拉郎配了三次?!
越想越气,赵岭翻过身,往后退了一步,退到了门外,伸手一拽简少钧的领带:“简少钧,你少穿裤子不认人。”
简少钧抽回自己的领带,一声冷笑:“你还见过我不穿裤子的时候?”
赵岭气哼哼的:“怎么没见过?酒吧厕所、酒店床上、你家我也去过好吗?!还有我家……”
就见简少钧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两夫夫齐刷刷地把嘴张开了,只不过屈暮晅和银苍蕴矜持程度不一样,不过也就是大o和小o的区别,
就连银子也“咪”了一声,用爪子勾了勾自己的胡子,脑袋一歪,这俩人一定有猫腻。
“简律师。”银苍蕴清了清嗓子,“赵岭工作时间不能处理私事。”
赵岭疯狂点头,对对对,boss还是亲boss,没有错,所以赶紧放开他。
结果就听银苍蕴看了一眼手表,继续道:“公司有午休时间,十二点开始,还剩五分钟。”
赵岭:“……”
简少钧点头致谢:“多谢。”
银苍蕴又补了一句:“赵岭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赵岭:“……”
在赵岭已经生无可恋的时候,银苍蕴又露出了一个资本家的笑容:“下午两点记得上班,有一个会议是你负责的。”
“没关系,下午我也有一个庭要开,不会占用赵秘书的工作时间的。”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互相客气着,只是他们身旁人状态大不一样,一个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一个是吃瓜吃得美滋滋。
随后,办公室的门就被阖上了,只留下赵岭一嗓子的“嗷呜”。
房间里的两人一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mī_mīmī_mī地笑了起来,赵岭的表情太有意思了,值得卖票加座。
“对了,哥,尚弘成怎么办?”屈暮晅也很无奈,他压根就没想过尚弘成会直接来找银苍蕴,两个人虽说之前关系也不好,但碰面还是会假笑的,这下次面皮撕开了,尚弘成就是个疯子,屈暮晅都不知道被按在地板上摩擦的他回去会去干什么疯狂的事情。
“凉拌。”
“别啊。”屈暮晅苦口婆心地劝道,“他就是个疯子,放着不管迟早是个祸害。”边说屈暮晅也开始琢磨起来,该怎么处理这个□□烦。
“处理?”银苍蕴拉着屈暮晅座在沙发上,“难道真把我舍给他?”
“他倒是想得美!”屈暮晅瞪了银苍蕴一眼,重重地在银苍蕴手背上拍了一下,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我的!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我是你的。”银苍蕴嘴角含着笑,还说醋坛子没翻了,就这个劲儿,银家上下一年都不用买醋了。
要不……再拜托一下韩哥?
屈暮晅正想着呢,许是他表情变得邪恶了一点,银苍蕴敲了敲他的脑袋:“把你脑袋里的东西给我扔了,尚弘成我能处理。”
“我也能处理的。”屈暮晅掰掰手指头,“而且这事本来我就该处理,他可是抢男人抢到我头上了,我能坐视不理吗?而且,韩哥人不错的……”
“我知道你朋友人都不错,但是没必要不是吗?”银苍蕴笑了笑,呼噜了一下屈暮晅的脑袋,又呼噜了一把小橘猫的脑袋,“放心,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屈暮晅眼睛都瞪圆了:“你可不许给他钱知道吗?!”他脑海中已经脑补出来了银苍蕴开了一张支票给尚弘成,跟他说——“你离我的小晅远一点。”
虽然也很酷没有错,而且特别符合人设,但是白送钱给尚弘成?凭什么啊?而且尚弘成那人根本没有脸皮,一个没脸没皮的东西就更没有契约j-i,ng神了,拿了钱也不会走人的,反而会缠上银苍蕴这个出手阔绰的大金主……
接近着银苍蕴朗声大笑把屈暮晅从自己的想象中唤回来,屈暮晅气呼呼的,还笑,这么严肃的事情:“知道了吗?不许给他钱!”
“我是笑你可爱。”银苍蕴话中都带着笑音,“你怎么这么可爱?他可是敌人,你见过给敌人送银子的?”
屈暮晅抱起银子,拼命地摇头:“银子不能送。”
仿佛要把银苍蕴那句你怎么这么可爱贯彻到底。
银苍蕴再也忍不住了,笑得整张沙发都在都懂,就连正和恶势力抵抗的赵岭都忍不住侧目,他们先生这是怎么了?原来还会这样笑啊?
等到笑声终于停下来,银苍蕴拉着屈暮晅走到落地窗旁,指了指下面:“看见了吗?”
“那个好像是尚弘成的车?”屈暮晅摸了摸下巴,他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因为他看见车边等着的y-in着脸的经纪人。
“后面。”
屈暮晅再顺着银苍蕴的手指看过去,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瞧出了端倪:“记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