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起身穿衣,从床底下拖出一双沾满黄泥的夸张短靴,却看也不看地便套在了脚上,两只袜子还一只紫一只黄。
这明明是他自己打造的清静之地,但随意践踏自己践踏一切,却好像更能令他兴奋。
江覆水叹了口气,有些留恋,更多的却是麻木:“嗯。”
他无知无觉地抬起僵直的手指,揪着床单将自己的身体稍稍遮住,一直微微颤抖的双腿却屈张不了,仍然感觉很冷。
请医生,是怕他不干净,挑逗温柔,是为了让他放松。
给牛按摩,让猪听音乐,只是为了口感。
主人套了件卡其色的夹克,硕大墨镜顶在头上,看起来又像个嬉皮流氓了。江覆水却不再想要了解他,无言地偏过了头去。
主人揪了点他身上的床单:“借我一下。”接着便用床单擦了擦靴子上的泥,边擦边好心地顺手把他向有阳光的地方推了推:“现在还幻想我是你的知己?”
“来,说说看,觉得我是个纯粹的变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