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思了片刻,“这样,让海德里希带他的班,去那边侦查一下情况,然后指引炮兵打。”万斯点了点头,班组成员们将那些伤员抬了起来,他们会被送下去,离开战场,但等待着他们的未来,没人知道,但伊莲娜认为他们会回家。
“谢谢您。”戴德蒙斯擦去手上的斑斑血迹,如是说道,“你才是伟大的,医生同志,能活下来都是奇迹。”戴德蒙斯捡起地上的钢盔扣在头上,“别叫我同志,我不是共产党人,我是民主党党员。”就这么说着,戴德蒙斯扶着一位伤员离开了。
伊莲娜无奈的叹气,“希望你明智一点.......”这么告诉政治处的审讯官,在加上他的身份,只有两个后果,枪毙或者劳改营。
但自己也只能做这么多了,伊莲娜拿起水壶,她拧开了水壶的盖子,那是酒,而她则在喝这些战场上,令人感到百般回味的甘甜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