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酒杯在那个男人的脚下碎成渣,郝彬一把拽过池莫谦,强势却又不乏礼貌:“酒已经喝了,这位先生,万事留一线,再见!”
男人不知是被郝彬一系列动作搞懵了还是失去了纠缠的心思,居然就这么放郝彬两人走了,只是刚才还霸气凌然的脸在郝彬和池莫谦的身影消失在嗤夜的门口后完全颓败下来,隐隐浮上了一丝后怕和惊恐!
郝彬的吉普车里,池莫谦坐在副驾驶座上,脸上有一丝担忧:“你不该替我喝的,那最后一杯酒不干净!”
郝彬无所谓道:“没事,我先送你回酒店然后就去医院打一针解毒剂!”
“你知道酒里面有东西?”
“不知道,但是我能猜到!”郝彬说着启动了车子,对于自己的身体好似完全不在意。他是没进过gay吧,但是凭他灵敏的直觉,这些混蛋要做的事他能想到!
池莫谦的酒意卷土重来,脸红扑扑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满身的落寞:“真是不想回酒店,可是,我没地方去!”
郝彬沉默,专心的开车,池莫谦的酒店离这里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异样,热热的,由内往外的热,速度还很快。就像血液里开始有一百只蚂蚁在嗤咬,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越来越多,渐渐的上千只,上万只,咬得他浑身都开始酥麻,只想扒了衣服狠狠的抓挠抚慰。
郝彬在心里低咒一声,该死的,居然是春药!虽然一开始就料到了,但是随着药效的催发,郝彬很想骂娘!
郝彬对春药不陌生,当初在魔鬼训练营进行刑讯训练时他们就尝过那种滋味,正是因为尝过,所以他记忆犹新。那种完全被药效操控的无力,屈辱,亢奋,挣扎……不提也罢!
车子在急速行驶,郝彬知道他超速了,但是没有办法,他只想尽快把池莫谦送回去,然后去医院!
尽管一路疾驰,郝彬把池莫谦送到酒店还是花了二十分钟,车停下来的时候池莫谦睁开了眼,醉眼朦胧:“到了?”
郝彬呼出一口热气:“到了,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他说话的声音明显有异,呼吸粗重,池莫谦看了他一眼,郝彬面色黑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的表情相当隐忍,额角布满了一层薄汗,握着方向盘的手更是青筋暴露,可见他使了多大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