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还是如刚才一样站在床边,平素向来冷淡的面上,此刻却混杂着愧疚与自责,就好像只要卫成泽的一句话,他就愿意为做过的事情抵命似的。
卫成泽眨了眨眼睛,忽地明白过来了玄夜的想法。他将蒙住了下半张脸的被子给拉了下来,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我说过,”他的脸上泛起些微的红晕,“夜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虽然卫成泽对一些事情了解得少,但他毕竟不是蠢货,到了这种时候,该知道的事情,在玄夜从背后将他压在床上,咬着他的耳朵问他会不会怀上小猫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但是,如果是玄夜……只要是玄夜……
“不管做什么都没关系,”抓着被子的指尖微微收紧,卫成泽脸上的红晕蔓延开来,眼中虽有些羞赧,却丝毫没有避让地直视着玄夜的双眼,“只要是夜的话。”
仿佛心脏的某个地方被狠狠地戳了一下,热得有些发烫。他盯着脸上没有一丁点退缩的神色的卫成泽看了半晌,眼中不由地柔软了下来。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垂头看着卫成泽,低声问道:“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