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信,我为什么不信。”于言道:“我又不认识原来的陈溪,从一开始我认识的人就是你,我吻的人我抱的人我做梦时候想的人从头到尾都是你,你是陈溪我爱的就是陈溪,你是秦牧秋我爱的就是秦牧秋,你明白吗?”
“你做梦的时候还想过我?”秦牧秋的关注点也有点跑偏。于言挑了挑眉,嗯了一声,耳朵有点发红,可想而知这是个怎样的梦。
秦牧秋见对方那副样子,也后知后觉的猜到了那个梦的内容,于是不由自主的脑补了一下,随即便觉得自己刚恢复的心跳又有些不太好了。
“脸怎么这么红?”于言伸手在秦牧秋额头上贴了一下,感觉到他额头上有细汗,于是有些担心的道:“去医院一趟吧,今晚好端端的突然发病,总得有个缘由,否则我连觉都睡不踏实。”
秦牧秋经他提醒才发觉自己手心也有些汗湿,但他知道这多半是由于紧张,和心脏没有太大的关系。
“已经吃过药了,我现在感觉没什么问题,再说晚上去很多检查也做不了,明天再说吧。”秦牧秋道。
于言有些犹豫,但是仔细一想,秦牧秋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需要挂专家号才能得到好的反馈,于是只能将行程改到明天。
秦牧秋带着于言去了楼上客房,房间是大喧刚收拾过的,本来打算给秦父秦母住,但是两口子不愿在这里住,于是便空了出来,正好给于言住。
“这套睡衣是之前买的,洗过一次之后一直没穿,我原来身高只比你差两厘米,尺寸应该是合适的。”秦牧秋拿了一套深色的格子睡衣给于言。
于言接过睡衣,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能和你一起睡吗?”
秦牧秋闻言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看上去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