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齐淮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在乎吗?”
“行吧,算我眼瞎看错了人。”楚殣看出来这事是没得谈了,于是也就不再理睬,摆出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
齐淮远在英国浪费了太多时间,一回国就被绊住了脚,只是派人看着楚殣,自己则不见踪影。
楚殣在咸阳的那处宅邸里枯坐着,门外有守卫,四处有暗岗,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c-h-a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诶呦呦,楚家主,好久不见了。”孔昭笑吟吟地从门外踏进来。
楚殣在心里早就把他和齐淮远归为了一丘之貉,只是鄙夷地斜了他一眼。
“火气这么大干嘛呀。”孔昭干笑着摸了摸鼻子,神秘兮兮地坐下来,“我听说,是淮远把你抓起来的?”
“你说我不就被些破事绊住了脚没跟你们去北欧和蒙古吗?咋一转头养的猪就拱了别人家的白菜?当初淮远从蒙古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我还在纳闷,不就被常家摆了一道吗,至于么。这么一看,原来是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了,看上别人家的少年郎了。”孔昭翘着二郎腿啧啧感慨,活像一个欣慰的老父亲。
“你到底要干吗。”
“嗐,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来劳您尊驾挪个地儿。”
楚殣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地牢之类的情景,目光机警而狐疑地看着孔昭。
“欸呦喂我天,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看你给紧张的,我要敢吃了你,那淮远还不得吃了我。”孔昭起身像赶小j-i一样挥着手,“放心跟我走,咱去个隐秘又安全的地儿”